娛樂圈四十)
程天澄躺在家中,床上的被子沒有疊,凳子上搭的是隨手脫下來的外套,她側身躺在床上,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今天張如意和她的.金.主.坐飛機出去旅遊了,大概會去一個星期左右,那麼自己的計劃就必須在這一個星期裡面完成。
今天已經是第一天,晏倫安答應了給自己弄到那些東西,那麼按照最快的可能性來說,明天就能到手,到手之後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也是很難解決的一個問題。
剩下的群演,找誰?
這的確是一個棘手的問題。按照時間來做計劃的話,滿打滿算,她們旅遊七天的時間,自己用一天的時間去,用一天的時間回來,中間至少空出一天的時間用來完成計劃。自己還的提前一天從那個地方飛回來,這就佔據了四天的時間了。
而今天是第一天,也就是說只剩下六天的時間了,在剩下的天數中再刨除去四天,只有兩天的準備時間。
如果明天那些東西就能夠拿到的話,兩天的時間用來找當群演人,說實話,完全夠用。
但是問題是,應該來找誰?
已經漸漸的入夜了,天空變成深藍色,樹葉在窗外像是剪紙一樣嘩嘩作響,一天就這麼的過去了,然而自己在這件事上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翻了一個身把被子拽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那些人,找普通的群演的話,肯定是不行的。人多話雜,避免不了口舌。再說就算是最後,用錢堵住他們的嘴,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用更多的錢讓他們開口。一旦這事情被發現了,那被搞下來的就是自己了,並且百分之百沒有翻身的機會,會被眾人唾罵。並且這事她也拉著才俊決和晏倫安下水了,一坑坑三個,這種事情她是十分不願意讓它發生的。
那麼如果,是用自己的死對頭去這種事?估計也夠嗆,既然是自己的死對頭,人家怎麼會聽從自己的計劃,人家巴不得把自己的計劃捅出去讓所有人看笑話呢。再說了,在這個遊戲的世界裡,剛來還沒有幾天,暫時哪有什麼死對頭。
她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又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牆上嘀嗒嘀嗒的時鐘響的她心煩。
反正睡也睡不著,她索性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月亮,月光透過玻璃打在她的臉上,給人抹上了一層白霧。
先冷靜下來,她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先靜下心來,想一想,要找的人的要求是什麼。
首先,的聽自己的話。這一點應該還算是好辦的,無論用什麼方法,肯定有一種會讓對方聽話的。
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不能亂說話。在完成了任務之後,不能和其他人透露一句關於這方面的話題,並且現在不能,以後也不能。
這一點是最難辦到的了,人心難防,誰能夠保證以後的什麼時候會變成什麼樣,所以只要對方張著嘴,能說話,就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確定對方一定會守口如瓶。
照這麼來說,那也就是,只要是不能開口說話,就可以了是吧?
用□□的方法解決?程天澄想到這裡打了一個寒戰,不不不,這一點不太符合她的想法,這麼殘忍的事情她不會做的。
那麼,如果是對方說出來的話,不會有人聽,也不會有人信呢?
這一點倒是給了程天澄一個很好的思路——如果自己找的人,最後所說出來的話,別人不會聽,也不會信的話,這事就好辦了。
那麼接下來,誰符合這個標準?
最簡單的,程天澄的腦袋裡冒出來一類人,精神病患者。
但是精神病患者豈是想用就能用的,再說人家都已經那麼慘了,再利用有些於心不忍。
那有哪些人是本身就有錯誤,不值得別人去可憐的人呢?最好是那種最後也沒有機會到大家面前去說什麼話的人。
她的眼神沒有目地的隨處飄著,腦袋裡在不停的思索著問題的解決方法,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思路。幹脆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下來,走到廚房的冰箱裡,拿出來一袋速溶咖啡,倒上水,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她拿著咖啡杯坐到了床上,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牆上的一副畫引起了她的注意。
牆壁上掛著的畫是一副油畫,中間畫的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正低頭看著書,嘴裡吊著一根煙,煙所散發出來的霧氣隨風飄散,在這個畫當中用灰白色的筆墨很好的勾勒了出來。
對啊,就是他!
程天澄腦袋中靈光一閃,不能在大家面前說話的,如果被抓了,不就沒有機會在大家面前說話的了嗎?並且再加上不值得人可憐,這兩點都滿足條件的人不是很好找嗎?
再加上,這種人都會很需要錢的,那麼如果是用錢的話,很容易讓對方為自己做事,那麼第一點也可以解決了。
她從床上蹦起來,蹦到地面騰騰騰幾步走到桌子旁邊,抬起手就拿起桌上的手機,準備要撥通才俊決的號碼。
這個時候自己家裡面的門鈴響了,程天澄回頭,走到門前,從貓眼望出去,才俊決正站在自己家的門外面。
她開啟門,才俊決急沖沖的進來,表情裡含著一絲興奮:“天澄,我想出來了,我知道應該找誰了。”
程天澄開口:“應該找誰?”
“用那些東西的人。”才俊決把門關上,壓了壓自己的聲音,“應該找用那些東西的人。”
說完話,他舉起自己的手機:“晏倫安既然能弄到那些東西,那他必定認識用那些東西的人。如果這樣的話,找到那些人,一天的時間應該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