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意想起來了，這兩張照片，是前段時間，自己和程天澄在咖哩店吃飯的時候，被拍下來的照片。
照片當中的自己，正伸著手，推著程天澄。
而程天澄正倒在地面上，臉上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這不就是那天程天澄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角時候的事情嗎？
張如意睜大著眼睛，她仔仔細細的看著照片當中兩個人，手指慢慢的握緊。
這兩張照片的角度抓拍的的確是好，無論是從動作上來看，還是從表情上來看，都像是自己在無情的虐待自己的經紀人。
她繼續把帖子往下拉，看到了自己前兩天的“裙子掉了的陰謀論”的照片，以及再之前，很多張照片都被拿出來，放大，找毛病，然後在各個細微的點上，拎出來，穿成一條線，用來作為支援“張如意品行不好”的證據。
她慢慢的從鼻子裡擠出來一聲哼。嗯，真行。
真行。
很明顯，對方是有備而來，並且把這一連串事情聯系在一起，然後又在一晚上打擊掉自己的水軍，各個媒體號也開始發表了文章，引領話題走向，能看出來對方所花的錢絕對不是小數目。
用這麼多的錢來貼在我的身上，這是不把我搞臭不罷休啊。
她坐在電腦前面，狠狠的盯著電腦的螢幕。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一聲，兩聲。
在響到第三聲的時候，她起身離開的凳子，走到了門前，抬手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程天澄。
“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程天澄看起來好像是很著急的樣子，“你上網了嗎？看到了沒？”
“看到了。”張如意冷冷的看著程天澄，她把門關上，轉身走向客廳。
程天澄跟在她的身後，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也進了客廳。
就在她剛走進客廳，要落腳的時候，張如意背對著她，一句冷冷的聲音傳進耳中。
“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