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對了,把白虎裝進你的法器裡。”
“那我可得騰地方,我試試看啊!”
江岑溪從接了這個師門任務後,彷彿一直都在奔波。
她剛剛從廣漢郡到了義州,在黃小哥劃船接了她們後,她們二人便馬不停蹄地朝廣漢郡趕。
邱白一邊縱馬,一邊大笑:“你有沒有看黃小哥的臉,因為我們沒死,他沒能摸我們的包,沮喪得不得了!”
“之前看他面相陰狠,我還在多加防範,原來只是膽子大一些,倒是全程都沒用什麼齷齪的手段。”
“用了只會吃力不討好,我們這些人若是識破了,他還有好果子吃?”
“也對。”
江岑溪突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平日裡國師都給你什麼價?這回你陪著我去廣漢郡,我也不能虧待了你。”
“咱倆什麼關系?!”邱白回答時眉飛色舞的,“我給你半價,你管我吃和住就成。”
“行,沖著你我的關系,你和柳淞成親時我給的禮品也會折半,你還得管我吃喝,酒可不能差了。”
“你不能這樣!”
“哈哈哈。”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速度極快地趕往廣漢郡。
到達此處,兩個人甚至沒敢過多停歇,徑直到了墓地中。
到達時天色已黑,安顏卿和隨躍的畫中仙是最活躍的,主動出來透透氣的同時,打算跟著聽聽他們調查的事情。
隨躍在墓裡心不在焉,江岑溪瞧出來了,於是道:“你的心上人不錯,性格潑辣但是心地善良,為了你可是終身未嫁。”
“我……我知道……”執念在時,隨躍也有意識,是隨著他們經歷了那些事情,自然知曉。
安顏卿聽完蹙著眉,長嘆一口氣:“多想不開的女娃子,怎麼就瞧上了你這麼個賊眉鼠眼的?”
隨躍聽完登時不高興了:“嘿,玩巫術的人就是惹人厭!”
“別吵別吵。”江岑溪已經不自覺地成了戚溶月的角色,兩個人聽她說了,同時閉了嘴。
江岑溪試著和兔妖的殘魂溝通,終於得到回應。
兔妖仍舊是虛弱的狀態:“他們說……那人受了極重的傷,是老道士幫他療傷,他才得以存活,以病態……回到長安。
“如果用可以致使經脈逆流的……功法,攻擊他……會使得他舊疾複發……”
江岑溪微微揚起下巴,冷笑著回應:“原來如此,這也是他會去救老道士,卻不是真正關心老道士死活的原因吧。”
江岑溪轉過身,對其他幾個人說道:“難怪在你們幾個複活我後,我能被我的父母順利領養,九王爺沒有再搗亂,是他身受重傷,無暇顧及此事。”
“也可能是因為他覺得此陣根本成不了。”安顏卿這般回答,“他做了手腳,若不是我和小眠及時糾正,我們二人都會走火入魔。”
隨躍跟著分析:“在廣漢郡的那群黑衣人也都是他的人,只有他會覬覦我的偃甲,還能調查到這裡。”
邱白跟著說道:“若是如此,他手中還有不少私兵,也不知被養在了何處。”
李承瑞等人回去的途中,便聽說了一些事情。
似乎是秋闈因著之前的國難,一直沒有公佈日期,因此耽擱了許久。
前兩日終於下發了公告,竟然要學子們統一去長安進行考試。
獨孤賀覺得此事透著蹊蹺:“春闈才會在長安舉行,一個秋闈來長安做什麼?這不是折騰學子嗎?而且長安哪裡安排得下那麼多人……”
李承瑞很快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突然讓很多人去長安?這是為何?聖人下達的旨意?柳淞可有再傳來信件?”
獨孤賀和李承瑞已經達成了默契,對視了一眼,便已經意識到不對勁。
李承瑞快步走出驛站,對院落裡的其他人道:“不能再耽擱了,我們需盡快趕回長安。”
李向漁提著橫刀,看著烏泱泱的黑衣人,不悅地看向李承瑞:“沒看我們正忙著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