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門後驚訝地看著裴梓逸,好奇問:“有事麼?”
裴梓逸將手中的蛋糕遞給貝恪,“送你的,謝謝你週六的晚餐。”
貝恪看著裴梓逸手中的蛋糕十分驚喜,只猶豫片刻就痛快地接過來,“謝謝。”
但接過來後他又犯難,對方晚上給他送東西,他要不要邀請人進來……
但進來的話會不會不太好,他們貌似只有床上的關系,進來的話會不會又發生點什麼……
但從小到大來者是客的教養還是讓他問:“你要進來坐坐麼?”
他本來就只是客套一下,沒想到對方不僅不客套,還表示很嫌棄:“不了,免得被你前任傳染上智障。”
貝恪頓時哭笑不得,“他的東西我早就扔了,床單枕頭包括沙發套都換新的,甚至上次提到的那個套子也扔掉,滿意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面嘀咕,炮友會介意這些事情嗎?
他也不清楚呀,畢竟沒經驗,就眼前這麼一個炮友,可能有人是會介意的吧,畢竟有潔癖。
他說完,看到裴梓逸還是不說話,就作勢關門道:“那算了吧。”
裴梓逸單手擋著門進來,隨後站在門口動作自如地穿上客用拖鞋。
貝恪:“……”
他從廚房拿來水果刀打算切蛋糕跟對方一起分享,結果裴梓逸拿過刀說他來切。
趁裴梓逸切蛋糕,貝恪拿出手機發訊息給陸沉鶴:炮友走進我家,會介意前男友用過的東西,這正常嗎?
陸沉鶴不清楚具體情況,本能以為是玩具一類,就跟貝恪說:每個人性格不同,雖然很多人不會介意,但有少數的人也會介意,介意的人多半很有性格,自我意識很強
貝恪覺得那個描述倒是跟裴梓逸很符合,也就接受了陸沉鶴的說法,覺得這個在炮友裡很正常。
他發完訊息,裴梓逸那邊已經切好蛋糕並且拿出兩個盤子,在每個盤子上各放一塊。
貝恪拿起叉子剛想吃,忽然想起裴梓逸的胃病,就問:“你能吃這個嗎?畢竟這個蛋糕有些涼。”
榛子奶油蛋糕明顯從冷藏的地方拿出來,他剛才隔著包裝摸了下,很冷,而很多胃脆弱的人吃不了生冷的東西。
裴梓逸看了他片刻,貝恪覺得那個目光深邃到他讀不懂。
片刻後他聽到裴梓逸說:“我還好,胃疼不嚴重,只在餓很久或者壓力太大時才會犯。年初時去醫院做過胃鏡,醫生說只有輕微的胃炎。”
貝恪放心了,跟裴梓逸一起享受榛子奶油蛋糕。
在裴梓逸吃起來蛋糕大部分都是一個味,甜甜的一嘴奶油,所以他也不知道貝恪為什麼會喜歡這個,但他不理解也會表示尊重,跟著一起吃。
吃完後裴梓逸幫忙收盤子,貝恪看著對方一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架勢,猶豫片刻小聲說:“那個,我明早還要上班,最近專案忙不能請假,你……不能過分。”
現在時間還早,享受性質地來一兩次可以,但像前兩次那樣被榨幹就真的吃不消。
裴梓逸聽後驚訝片刻,隨後只說:“我知道了。”
其實他真的沒想做什麼,只是來送個蛋糕,看對方邀請他就一起進來陪著吃,並沒有想做什麼。
但既然對方這麼說,他也不可能拒絕送到嘴邊的美食,況且他也的確好幾天沒有過,夜深人靜容易身體躁動。
成年人,應該多享受身體,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只不過最近這幾天才開始做而已。
他很配合地告訴貝恪:“不必擔心,用不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