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來人低頭屈膝行禮:“奴婢紫緞見過四爺、四夫人。”
夏瑞熙拿出架道:“紫緞,天色已晚,你不在房裡待著,這是要去哪裡?”
紫緞道:“奴婢是聽王媽媽的吩咐,去綠蔭院送宵夜的。說是老夫人擔心,幾位表少爺、小姐正在吃長飯的時候,怕他們晚飯拘束沒吃飽。”
夏瑞熙見她腳邊果然放著一個四層高的食盒,點了點頭:“我和四爺還要去會客,你先忙著去吧,去晚了可不好。”
紫緞應了,要把燈籠留給二人:“天黑,燈籠留給主子們用吧?”
歐青謹面無表情地搖頭:“不用了,這院子我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我和四夫人這樣可以。
紫緞看了看二人,應了一聲,自去了。
待她走遠,二人嘻嘻哈哈又重親開始老公背老婆的遊戲,只是上次被驚擾了,這次小心多了,東張西望的,看見有燈光過來夏瑞熙就趕緊地下來,一本正經地走幾步,沒危險了又繼續。
這種感覺既興奮又刺激,還很甜蜜,歐青謹低聲說:“咱們倆像不像偷情的?難怪人家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想必說的就是這種刺激的感覺了吧?”
夏瑞熙翻了個白眼:“我可沒偷過情,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當然,如果歐四爺您偷過,不妨說一下心得給體會和我分享分享。切!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呢?大爺您想娶誰做妾,再偷誰呢?嫌我這個糟糠沒意思了是不是?”
歐青謹一陣小跑,把夏瑞熙放在假山後,作勢要去呵她:“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抓住話裡的一個漏洞就不饒了是不是?我不是就打個比喻嗎?這麼不依不饒的。我比喻錯了行不行?”
他的手從夏瑞熙的胸前劃過,擠進了她的腋窩,還沒呵上癢癢呢,就停了下來,傻了吧唧地看著夏瑞熙,神色古怪之極,聲音沙啞,帶著顫音:“熙熙……”
就是在黑暗裡,夏瑞熙也感覺得到他熾熱的目光,她的心裡有幾分雀躍之情和期待,又有幾分緊張,嚥了一口口水,頭也敢抬:“怎樣?”
歐青謹的手從她的腋窩往前滑,就停在了她胸前的渾圓上,先是輕輕的,然後重重地揉捏了幾下,酥麻觸電一樣的感覺從櫻桃處傳到了夏瑞熙的全身,讓她腦子暈乎乎的,情不自禁就靠在了他的胸前,齒間溢位一聲輕輕的“嗯……”
黑暗中歐青謹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灼熱地呼在夏瑞熙的脖子裡,相比她的柔軟無力,他全身變得堅硬如鐵。他把她緊緊按在身前,和他緊貼在一起,連風也刮不進去,夏瑞熙顫抖著伸手握住了他,“熙熙……”歐青謹輕嘆了一聲,手順著她的衣縫滑了進去,夏瑞熙敏感地扭了扭身子附在他耳邊:“溼了。”
歐青謹全身一緊,粗嘎了嗓子,狠命地捏了她兩下:“妖精!我忍不住了。今夜,我怎麼都要……”
一條黑影帶了一股冷風從他們身旁快速閃過,夏瑞熙嚇得冷汗涔涔,一把揪緊了他的手臂:“是什麼?”歐青謹也嚇得不輕,下意識地就將夏瑞熙護在懷裡,回頭去看去--
“喵嗚……”琉璃蹲在假山上,好奇地看著二人。
夏瑞熙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全身都火燒火燎,低聲罵道:“這混蛋賊貓!嚇死我了。”
只要不是人就好,歐青謹笑起來:“快!它說不定是來提醒咱們廳堂裡還有客人等著咱們的呢。想必木斐那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夏瑞熙才想起這件事,忙著整理衣服,小心地摸摸頭髮,嗔怪他:“都是怨你,好不好的要發……”要發騷,她偷偷把末尾那個“騷”字咽在了肚裡。
歐青謹嬉皮笑臉地湊上去:“你不是問我那個時候揹著你是什麼感覺嗎?我告訴你得了,我很痛苦,很痛苦。”
“你痛苦什麼?”夏瑞熙腳下不停,忙忙地往前趕。
“我想,要是你胸前沒有這個,想必我走起路來不會這麼吃力……最少腦子不會犯迷糊……”
“啊!”夏瑞熙忍不住尖叫起來:“你這個色鬼!虧我還把你當做正人君子看待!”
歐青謹緊緊揪住她揮舞的手:“正人君子也是男人好不好?除非他不是個正常男人。”多虧那個時候沒讓木斐揹她。
二人緊趕慢趕地趕到前院會客的地方,木斐已經等得不耐煩:“我還以為你二人是在千里之外呢!”
歐青謹不理他,先就拉了夏瑞熙諂媚地向坐在木斐上首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行禮:“小可歐青謹攜內子夏氏拜見師姑。”
那婦人淡淡地“嗯”了一聲,架子端得十足。
剩女不淑四卷: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