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本鬥破蒼穹和他從地獄來，坐在桌子上林辰看起書來。
八點進來，十點合上書林辰打了一個哈欠，書很不錯，尤其是他從地獄來，樹裡面主角在死亡指尖跳舞，讓林辰很是歡喜。
剛準備走出去，進來了三個學生，笑著聊著天找起書來。
老闆年輕大概在二十歲，長相清秀，身材挺拔，但是臉色有些蒼白，他在懶洋洋靠在沙發上面沉思。
“老闆多少錢啊。”
十一點，三個學生準備回去，看著老闆問道。
“客氣了諸位，一個人給十塊錢就夠了。”書店老闆笑道。
看完書，看著三名學生還在看書林辰有些餓了，頓時笑道。
“餓了吧，等會走，我叫點外賣。”林辰笑了，在這群學生裡面他看到了少年時候的自己，也是那麼天真無邪。
叫了海底撈，書店老闆很客氣騰出了一個桌子，三個學生還有書店老闆林晨，五個人坐在圍著桌子吃著火鍋。
學生有些拘謹，估計是有些放不開。
在喝了兩瓶啤酒便是放開吃喝了，半個小時後靠在椅子上摸著肚皮。
“我們幫老闆收拾一下吧。”一個學生笑道。
“好啊，幫忙。”
三個學生收拾乾淨，然後告別笑著離開。
喝著酒林辰猛然放下，菜他沒動，其中他和書店老闆一直在喝酒，根本沒有動菜。
可是三個學生狼吞虎嚥之後，海底撈菜碟沒有開啟，那些學生酒杯充盈。
抓過來酒杯，林辰聞了一口，和淡水一樣，沒有路酒香。
三把筷子插在米飯中間，桌子乾乾淨淨。
林辰開啟手機，在少年報新聞頭條，赫然是三個學生的面孔。
在七日前，第一中學高三三名學生，下午去郊區寫生碰到孤兒院著火，其中三個學生冒死進去救了二十七名孤兒，他們衝進去了七次，在第八次再也沒有出來。
學生
走好
不送
……
書店老闆坐在門口抽著煙，他似乎胃口很不好，有種死人的感覺。
“為什麼不吃飯呢。”林辰問道。
書店老闆指了指大街，夜晚路邊計程車燈光一閃一閃，其中店鋪橫幅燈光也是一閃一閃。
“全城送三個孩子回家，頭七了，該回家了。”書店老闆笑道。
桌子上拍了五百塊錢，林辰打車回家。
早晨起床，林辰習慣性摸了摸口袋，後口袋夾出來一張百元大鈔。
青色的冥幣，乾乾淨淨，沒有被折過的痕跡。
放入口袋走上天台，取了三個酒杯，倒滿茅臺酒。
“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