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田站在別墅群,有人在肆無忌憚的嘲弄。
他徹底絕望,徹底癲狂,被毆打半死,然後在儲水池子解決了自己。
林辰皺眉,對這個案情忍不住嘆息。
這是沒有任何疑案,只有一個死者悲憤至極的死去,林辰想要怒罵,怒罵些什麼他不知道,因為有些事情真的難以去說。
“操他媽的,這什麼玩意。”劉隊看著案宗,臉色鐵青,眼神帶著暴怒之色。
他是正義的,即使丟了官位也是敢罵敢打。
在劉隊背後有三道長疤痕,那是因為處理公正遭到一些人半夜毆打,然後使用砍刀毆打。
但是劉隊沒有吭聲,還是一臉正義,他的妻子女兒全在國外,劉隊擔心,擔心自己有一天回到家裡,看到了的案情而不是溫馨的家。
所以對於劉隊,林辰非常佩服,這或許不是一個理智的警察局長,但是絕對是一個公正至極的漢子。
看了案宗記載,劉隊臉色黝黑,攥著拳頭低語這。
“張隊長,死者弟弟來到魔都了嗎,現在案情有什麼進展嗎。”強自壓下去心中的怒火,劉隊看著張天暖然後問道。
案情的發展,這是劉隊一直好奇的事情,因為案件在極致發展之中。
剛才看了案宗,劉隊忍不住皺眉,一家人整整齊齊,這是真正整整齊齊全部死絕。
“奶奶的,一家人啊,死者女兒跳樓自殺,死者被毆打淹死儲水池子,死者妻子抑鬱症上吊自縊,死者父母則是悲憤至極相繼死去。”
“整整齊齊啊,整整齊齊啊,這特麼這群雜碎要是不進去,這群雜碎要是不進去,違反規定老子都弄他。”劉隊怒吼,眼神帶著殺意。
案宗記載很詳細,但是唯一可惜證據不足,首先案件是在九年前,所以這個案子證據非常不足。
至少在此時眾人便是皺眉,看著案宗想著證據還有起訴人的爭辯問題。
“起訴人死者馬田弟弟,叫做馬陽,年齡37歲,是南方人,我們現在證據只有孫胖子的口供,還有大佬上來的屍體,其中屍體身上被檢測的淤青骨折痕跡。”
“但是死者年代久遠,即使調查死者身上各種資料,還有孫胖子的口供,但是還是資料不足。”張天嶽深深皺眉,無奈道。
案件進展到了一定地步,現在想要突破性的進展那就是證據,這也是案情最為關鍵的東西。
“給我說詳細案宗記載,還有在九年前,死者報警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劉隊皺眉道。
“九年前死者報警,其中死者女兒在學校遭遇幾個混混欺負欺辱,然後死者女兒悲憤欲絕隨後跳樓,按照之前死者女兒同學的描述,參與人員便是那棟樓業主全部的兒子。”
“然後死者馬田報警,其中報警便是說自己女兒遭到了人渣的虐待,時候馬田獨自一人提著砍刀前去現場,在現場則是發生了這麼一幕,這便是屬於案情全部的記載。”張天暖皺眉,隨後說道。
“孫胖子的調查呢。”劉隊看著林辰,然皺眉問道。
現在警局唯一掌握的資料,甚至是起訴人想要起訴的資料,那麼只有孫胖子這一個入口。
此時在魔都城中村,一棟樓天台上面,這棟樓居民全部在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