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棟山:“就在釣魚平臺的旁邊啊。”
方向學說:“吃飯不著急,你先帶我過去看看,他媽的,這個鄔文磊敢欺負到你頭上,真是不想活了。”
方棟山聽到兒子的這話,內心十分的受用,覺得兒子這是關心自己,孝順自己呢。
於是方棟山就沒有去拿野雞蛋,他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方向學走向他和鄔文磊起衝突的那個位置。
在走去那個位置的時候,方向學的內心已經不再糾結要不要對他父親下殺手了。
父親被糖尿病折磨,有時候還要自己拿錢給他看病買藥,與其他被糖尿病折磨致死,倒不如讓他的死,能給自己換來經濟價值。
方向學想的很清楚,只要方棟山一死,他以後就可以擺脫這個累贅了,方棟山是在水庫死的,他給水庫老闆工作,可以問水庫老闆要一筆錢。
最後,就是那個欺負了自己父親的鄔文磊了,這個家裡條件好的傢伙,也跑不了。
在走到方棟山之前和鄔文磊起衝突的位置後,方棟山指著釣魚平臺旁邊,說:“就是這裡,他把我推到水裡,還想繼續動手打我呢。”
在方棟山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方向學突然對他下手了。
方向學伸出手,死死掐住了方棟山的後腦勺,把方棟山的頭用力的朝著水裡按了下去。
方向學在工地裡幹了那麼多年的活兒,身上的力氣早就練就了出來,力氣非常的大。
年邁並且有病在身的方棟山,根本抵抗不了方向學的力氣。
方棟山被按在水裡掙扎,水和泥沙嗆進了他的鼻孔之中。
或許,在他將要死亡的那短短時間裡,他的內心是萬分不解的,不知道兒子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不知道兒子是不是跟自己鬧著玩。
在方棟山的掙扎中,他的身體漸漸沒有了動靜,方向學一直用力將方棟山的頭按在水下,從水淺的岸邊,到了較深的位置。
足足過了六七分鐘,確定方棟山死了之後,方向學這才鬆開了那罪惡的手。
人在剛剛死亡死,由於身體的密度要大於水的密度,是會下沉,沉到水底的。
等到屍體腐敗腫脹,密度小於水的密度後,才會漂浮上來。
方向學望著方棟山下沉的屍體,他自言自語:“你別怪我,你也怪不了我,為了我,為你兒媳婦,為了你孫子和孫女,只能用你,來換取最大的價值了,只要我拿到錢,將來每年清明一定給你多燒點紙錢。”
方向學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了一番後,就從水裡走到了岸邊,在岸邊呆立了良久。
他的呆立,並不是因為親手殺了父親而自責,而是怕方棟山沒有死徹底。
在過了許久,沉在水底的屍體都沒有漂浮上來後,方向學這才離去。
回去的路上,方向學已經想好了,明天他就裝模作樣的來水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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