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曖跟在林辰身邊辦了不少案子，本來她是重案組二組的成員，組長是那個方新洲，現在方新洲已經被撤了下來，由張天曖來擔任重案組二組的組長了。
組長的權力，自然要比組員高的，現在張天曖身後的那些治安，都聽從她的吩咐和調遣。
“你看過墳地裡面的第二個現場了？”張天曖詢問，目光落在了林辰身邊的吉餘香的身上。
“看過了。”林辰點點頭。
張天曖盯著林辰的眼睛看了兩秒鐘，她讀懂了一點兒林辰眼神中的意思，沒有再問林辰有沒有什麼發現。
這時張天曖身後的一個治安問吉餘香：“吉治安，你的制服……怎麼綁在身上了？”
“哦……”吉餘香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帶著林先生去墳地裡面，不小心劃破了褲子，就用衣服蓋上了……我太不小心了。”
“哦，這樣啊。”那治安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張天曖聞言後，卻是多看了林辰一眼。
眾人開始朝著住宿樓那邊走去，林辰詢問張天曖道：“審問完那些工作人員，有什麼發現沒？”
“暫時沒有。”
張天曖說：“我們是懷疑醫院的工作人員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的，因為精神病人作案的話，有極大可能會留下不少線索的，剛才我們對醫生、護士、保安他們進行詢問，他們大多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說到這裡，張天曖微微停頓：“不過他們的不在場證明，只是表面的，我們還沒有深.入去調查，這點，已經有同事負責去查了。”
林辰微微點頭，說道：“你們也懷疑是精神病人作案，不過那些精神病人到了晚上的時候，要麼被綁在chuang上，要麼被鎖在房間裡，要麼下樓的鐵門是上鎖的，兇手是怎麼把那個精神病人從樓上帶到草坪上來，對他下手的？”
“我們在懷疑精神病人作案的時候，就有人提出過這一點了。”張天曖說道：“其實最開始聽到這個案子的時候，我們覺得這個案子應該沒什麼難度，因為一般的精神病院裡面，不少地方都是安裝著監控攝像頭的。”
“你的意思是，這家安和精神病院，裡面住宿樓裡面沒有安裝任何監控？”林辰問了一句。
“嗯，住宿樓沒有，治療樓沒有，只有綜合樓和門衛室那邊有幾個監控，但那些監控距離案發地點太遠了，根本起不到作用。”張天曖回答。
“他們不安裝監控的原因是什麼？為了節省成本？”林辰的目光朝精神病院的外圍圍牆上看去，大片的圍牆上，也看不到任何的監控設施。
張天曖隨即便給林辰解釋了起來。
精神病院有公辦的和民營的區別，這家安和精神病院，就是一家民辦的精神病院。
當年天海市的精神病院還沒幾個，安和精神病院創立了，收容許多的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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