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林辰微微點頭，輕語道。
他的話語，把屋子裡的二女的好奇心都給勾了起來，張天曖立即問道：“為什麼樓頂在蓋加層，你就認定死者是他殺的了？”
夏妙妍沒說話，一雙眸子充滿好奇的盯著林辰。
林辰面對二女注視的目光，他輕聲道：“一會你帶我去案發現場一趟，我到那裡看了再說。”
“好吧……”雖然心中很好奇，想立刻就知道答案，不過既然林辰都這樣說了，張天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
隨即，張天曖把手伸進了衣兜裡，把一張銀行卡掏了出來。
她將銀行卡遞給了林辰，說道：“林辰，這是領導們商議後，給你的協助破案獎勵金，你……”
林辰擺擺手，道：“不用了。”
“為什麼啊，這卡里面可是有……”
張天曖第二句話也沒說完，又被林辰打斷了：“在幫你們破東臨大學碎屍案的時候，我說過，我欠老孫一個人情，破案算是還了他的人情，這次幫他免費破案，以後我不欠他什麼了。”
“這次免費破案……你的意思是……如果下次我們還需要找你破案，你就要收費了？”張天曖詢問。
“嗯，是的，要收費。”林辰摸了摸鼻子，道：“不過主要還是看我心情吧，有的案子，不要錢我也會破，有的案子，給我錢我也不想了解。”
林辰能賺錢的方式有很多，前世那個世界上大火的軟體、公司、創意、書籍，這個平行的世界都沒有，只要林辰拿出一些來掙錢很容易。
幫治安破案，是其中的一種，破案也是他最大的興趣愛好。
張天曖知道林辰的性格，明白他說了不要這筆錢，就不會要的。
她收起了卡，說：“好，我會把你的原話，轉告給孫副局的。”
“還有，孫副局讓我和你說一聲，這兩天上面突然來了一位領導，所以今天他沒空親自來，讓你別介意。”張天曖說道。
林辰恩了一聲，一旁的夏妙妍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問林辰道：“師傅，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憋著，不准問！”林辰語氣平淡的說道。
夏妙妍說完那話的時候，就準備把疑問問出來的，但林辰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讓她住嘴了。
想到要拜林辰為師，夏妙妍嘟了嘟嘴，滿眼的委屈，忍住沒有把疑問問出來了。
張天曖見狀，覺得有些好笑，她對林辰道：“林辰，我很好奇，你和孫副局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情啊，為什麼你會欠他人情，你倆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