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認識挺久了,我們打遊戲認識的,大概有個三四年了。”秦緩擼了一口串,喝著啤酒回答。
“牛啊,那個時候都沒有這個遊戲吧?”
“是沒有,我們那個時候打別的遊戲。”
“那怎麼就想來參加青訓了。”
“我是太子陪讀,陪林不言來的。”雖然這確實是最開始的想法,但是秦緩不可否認,他確實也想過要不要打職業。
遊戲打得再好,只只是打遊戲。但是打職業和打遊戲是兩種概念了,把自己的熱愛變成職業,也算是一種本事。
林不言沒有說話,只是一言不發吃著串。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有段時間一直以為林不言對我有意思。”秦緩聊著聊著突然就聊到了這裡。
“怎麼說?”
“就是我每次打遊戲睡著他就給我披衣服,還給我買早飯,老殷勤了,我那個惶恐的啊,拒絕的話都在心裡排練了好幾遍了。”
“那結果是?”季誠真的是個好敬業的捧哏。
“結果是這貨那個月沒錢了,要蹭我下半個月的泡麵!我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秦緩和季誠哈哈大笑,林不言也跟著笑。
“你不也蹭過我的泡麵?”林不言說。
“但是你沒錢是常態,我沒錢是個例。”秦緩說完這句話還沖季誠繼續說:“我給你說,林不言有錢的時候可奢侈了,吃泡麵都要加火腿腸的,所以他窮得快。”
“......”林不言竟然無法反駁。
喝到最後,秦緩還是挺清醒的,畢竟他酒量在那。倒是季誠沒喝酒都暈乎乎的,早早打了個車先回基地了。
“小趴菜!沒喝都暈!”秦緩評價。
林不言和秦緩不準備打車回去,畢竟經濟實力在那裡。
好在吃燒烤的地方離基地不遠,走路也就半個多小時左右。
幾個教練還在那裡喝酒,大概還要一會兒才能結束。
只要趕在教練回去之前回去應該問題不大.
“我之前以為我們倆這種已經夠熱愛電競了,但是看到季誠這種我才覺得他是真的熱愛。”秦緩說:“怎麼會有人因為要打遊戲所以連酒都不沾怕影響自己的神經?”
“他也真的和厲害。”林不言也跟著附和。
冬日街燈暖黃的光碟機散了一部分寒冷,但是寒風還是不要命的刮。
“要是最後只留兩個人,那肯定有季誠的名額。”秦緩總結到。
“是。”
“再有一個名額就是你,然後你們倆就去打職業,我以後就去你們比賽現場看你們。”秦緩很自然地說完了這麼一段話。
“那你呢?”林不言問他。
秦緩笑著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去你們比賽現場看你們。”
“t還要一場青訓。”林不言說。
“拜託大哥,這次青訓就讓我脫一層皮了,怎麼你還把我往火坑裡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