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吹了沒幾分鐘的空調,顧淺果然接到了來自徐一洲同學愛的電話。
“我保證晚上晚自習我一定出現。”面對來自手機那頭聲音的哭訴,顧淺笑嘻嘻的說道。
“那你不能在放我鴿子了。”徐一洲有些不放心的強調。
“嗯嗯。”顧淺敷衍的點了兩下頭,隨後掛掉了電話。
別以為她回寢室只是為了單純的偷懶,她可是有著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在抽屜裡翻找了許久,顧淺拿出一個文具盒,找到安放在裡面那把生了鏽的美術刀。
她這具宿主身家優渥,性格孤僻,不喜群居,所以讓學校特意給她開了一間單人寢室,也因此方便了顧淺。
就在她滑開美術刀,露出那看似鋒利邊面卻帶著微黃的刀尖,顧淺瞬間沒了自殺的慾望。
宿主家這麼有錢,為什麼不換一把嶄新的?讓她都沒有了自殺的動力。
她隨手把美術刀砸在桌面上,有些絕望的哀嚎:“啊啊啊,能不能遮蔽我痛覺啊。”
可是事實證明,沒有系統隨身的顧淺還是格外怕死的。
她有些心累的爬上床,在拉上小毯子蓋在身上。
她堅信,沒有什麼東西是睡一覺起來不能解決的,大不了,在這個位面過活個七八十年。
……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夏天的日頭似乎特別長,哪怕已經臨近了七點,外面還是亮敞著。
顧淺匆匆忙忙的化好了妝容,拿起手機就出門了。
來到教室門口後,她非常尷尬的從門外偷偷瞄了一眼。
徐一洲站在講臺上寫著他個人資訊。
顧淺悄悄開啟了相機,再次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確保無誤後總算邁起自信的步子走進教室。
果不其然,姍姍來遲的顧淺吸引了教室裡一片好奇和驚豔的目光。
她格外滿意的挑了挑眉頭。
這時徐一洲也剛好寫完自己的電話號碼,聽到動靜後,他轉頭看向門口,對著慢慢朝他走過來的顧淺說:“我還以為會長你又放我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