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摔死你啊,老天真是對你太仁慈了!”我冷嘲熱諷。
她揉了揉手肘子:“姐姐不要那麼殘忍嘛,人家真的很痛唉。”前前後後她都不是一個調子,上哪學的臺灣腔,不怕倒我胃口。
我繼續指責她:“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的圖相當於毀了我多少錢!”摔她一個蘋果算是值得的!反正也摔不壞,蘋果質量不錯吧?反正我沒用過。
圖毀也毀了,我罵她也沒用,只有狠狠的瞪她幾眼,回房開始補圖。我把三天的時間縮短成一個晚上,其中壓力有夠大,即使蔣皓因為我的圖沒完成不會怎麼為難我,但是我麻煩他的時候太多了,引其他畫師眼紅就十分為難了,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一晚上的不眠不休,那碗麵我也沒時間吃,幾乎機械的為畫稿上色,因為事先知道圖怎麼構畫,速度也就比先前快上一倍,終於在天亮之前把圖給完成了,儲存之前我調了調色階再給蔣皓髮過去。
忙完這一切後,我眼睛又幹又澀,又疲倦又難過,一絲力氣都沒有,心中多了點委屈,我為什麼當初要腦抽同意沈雪住進來。
我上半輩子因為她媽被糟蹋了,難道下半輩子還會毀在她的手裡麼?
忍不住給蘇杭打了電話,第一次我累成這樣。他還沒睡醒,聲音慵懶沙啞,我在這邊又叫又哭,不停的發洩,最後把他吵醒了,我自己又睡死了。
過渡的勞累還有日夜的顛倒,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時,蘇杭正在我旁邊,我正枕著他的手臂。窗簾是開的,陽光均勻的撒了進來,把蘇杭的臉映成一片茭白。
我想起身去拉窗簾,手卻被蘇杭拉住,他睜開了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他把我抱在懷裡:“瞧你滿臉油光。”
記得我投入畫稿已經一天沒刷牙洗臉了,滿臉油光在所難免,都那麼多年了,是比不上他的容顏。“難不成你還嫌棄?”
他笑我:“不嫌棄不嫌棄,只不過油了點,洗洗還能用的。”
我聽了他這句玩笑話,伸手去打他。門在這個時候咚的一下居然開了,沈雪站在門口看著嬉鬧的我們,天知道她這樣做有多麼不合時宜!
我不待見她:“你不會敲門嗎,你這是幹嘛。”
她低下頭,咬著嘴唇:“我敲了,可是姐姐和大哥哥都沒聽見,我是來道歉的,姐姐……”
“不需要你的道歉,麻煩你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她還賴在那裡不走:“姐姐我錯了,都是我,害的你連夜工作。”
我把蘇杭擋在身後:“你煩不煩啊,哪來那麼多廢話,麻煩你出去。”
這下她聽話了,退了幾步把門帶上,我回頭看了蘇杭的臉,他有點尷尬,但是什麼都沒說,我拿起一邊的衣服遞給他:“穿上,我跟你出去吃一頓。”
想想沈雪剛剛的行為,她是不是故意的?腦袋裡面缺根筋,做事不考慮後果亂來,跟她媽的行為真是八九不離十,等我回來我的房間一定要上鎖。
飯桌上我問蘇杭:“你是不是覺得她很討人厭?”
蘇杭沒反應過來:“你說誰啊?”
“還能是誰,我妹妹啊。”
“還行,起碼她剛剛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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