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第二日,某個小姑娘悄悄的銷燬了書房裡所有的字帖和筆,開始破罐子破摔,她不寫了!就是不寫!
蕭瑟現在是找到方法折磨她了,一言不合就壓著她臨帖,她差點兒把自己寫成字帖!
手都差點兒斷了!
生氣!
而得知這一切的權臣大人,笑著差人又送來了更多的字帖,買了最好的筆。
氣的小姑娘差點兒衝到丞相府弄死他。
……
夜宴以後,下面的人又重新給獨孤澄他們安排了新的住處,南驛站那邊壓根兒就不能住,不過,哪怕是換了新地方,無論是白天還是夜裡也沒怎麼安靜過,來刺殺的,找事兒的,樣樣都沒有少。
花朝的百姓朝臣都樂的看熱鬧,反正又不是他們花朝的人,要是死了他們還免費給送葬。
使臣這幾天差點兒累死,忙活著同花朝那些朝臣交際,又要去查是誰來找事兒刺殺的,反觀獨孤澄的態度依舊淡然,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看著窗外茂盛的花草,立在窗前的身影清瘦冷然,獨孤澄幽聲道,“這幾日在我們身邊的人有些多,便不要同那邊通訊了。”
若是被抓住了證據,他們甚至可能……都不能活著離開花朝。
使臣點了點頭,目光有些複雜,“殿下,我們真沒要留下來嗎?”
他其實不建議殿下留下來,先不說西涼那邊的承諾會不會兌現,便是兌現了,也是要保證殿下安全的前提之下。
要不然,就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個蕭瑟太危險了,就像毒蛇一樣,藏在陰暗的角落裡,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沖出來咬你一口,他光是看上一眼都覺得後背發涼。
“不留你還能如何?”獨孤澄垂眸,聲線黯然,一點兒情緒起伏都沒有,現在的花朝會放他們離開嗎?
怕是還沒出城門就已經被攔住了吧。
決定來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個結果,獨孤澄轉身,看著使臣那副模樣,目光閃了閃,他想的還是太天真了。
“過幾日你便回去吧,放心,我的人會一句護送。”也正好回去了同父皇彙報這邊的情況,獨孤澄淡淡道,他一個人在花朝還更好一些。
顧青鞏在他反而會束手束腳的,畢竟有些東西……
他也是瞞著父皇的。
使臣嘆了口氣,對著獨孤澄拱了拱手,他是膽子小,也沒什麼太大的本事,可是也絕對不會獨自離開,“殿下嚴重了,臣這賤命一條,不值得讓殿下費心思,臣想留下來,最起碼還能幫襯著處理些瑣事。”
他這個左丞相併沒有什麼用,亦或者說要不是要陪著殿下來花朝,他壓根兒就坐不上這個位置。
因為他可有可無,哪怕是死了也沒什麼關係,陛下才會讓他陪著殿下來。
聯姻的事情已經不可能了,別說皇女,就是普通的貴女,花朝也不會嫁的,這些說辭月底就是想把他們留下來。
只盼殿下……能夠平安。
“奴才見過六皇子,皇子,姜國公家的姜公子過來了。”下人在外面彙報了一聲。
姜酒?
獨孤澄眯了眯眸子,他記得那日的宴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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