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章法，如同發洩一般。
聽到他的噪音聲，烏雅和葉少齊齊看了過去。
“怎麼了？”葉少的語氣中，滿是關牽
“哦，爺爺的書都好高深，我看不懂，字也不認識。”
他拿起一本，晃了一下，“你看。”
葉少壓下心裡的擔憂，被玄的樣子逗笑了。他點著頭，“這些書啊，沒多少人能看懂咯。”
“可是爺爺就能看懂，爺爺真厲害。”玄看著上面的筆記，與有榮焉。自豪的就像是自己能看懂了一樣。
葉少苦笑，“爺爺能看懂有什麼用？不過是一堆廢紙，陪著一個廢人而已。”
玄心裡一疼，心頭的開心消失殆盡，“哦。”
爺爺沒有自由，這是玄剛剛到這裡就知道聊。可是爺爺卻沒有因為這件事兒產生什麼負面的情緒，反而看破紅塵一般，淡然超塵。
可是現在他又突然提起這件事，再配合上臉上的表情，讓烏雅的心抽痛了一下。她放下筷子，對上葉少的眼眸，“少，玄生日過後，你答應我好不好？只要你答應，我保證你有足夠的自由和權利，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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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葉少，連他的睫毛抖了幾下，她都看的一清二楚，並且，她還特意加了一句，“我保證。”
她這輩子，都沒跟別人保證過什麼，可是現在，當著這一老一的面，她竟然出了保證這種話。
等到她反應過來，玄已經不看他們，轉頭看向桌子上的另一本書，帶著中草藥圖片的書，比全是字晦澀難懂的教科書好看多了。
玄坐在椅子上，兩條腿前後晃盪著，時而還要轉個圈。所以他紙上的線條，已經亂出際去了。
葉少沒話，而是埋頭吃飯。他把剛剛喂玄吃過的菜又都嘗試了一遍，心裡默默的記下這些菜，想著若是日後有機會，還要帶著玄吃一次。
烏雅一直等著葉少的回應，可是等了半，卻沒聽到一個字的回應，只是一直在吃。
葉少在這邊的胃口一直不好，每頓飯都跟貓吃食一樣，只有一丟丟。
可是今，他似乎胃口很好，吃了好多菜。
“少？”她提醒一句。
葉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嘆出一聲“好”字，就轉著輪椅去到了葉玄的旁邊，耐心的給他起這些草藥都是生長在哪裡，有什麼功效。
玄乖巧的聽著，時而還能接一兩句之前媽媽和幹外公給他過的知識點，這回烏雅更加的高興了。
她的腦袋裡一直盤旋著葉少的那個好字。
是什麼好？
跟她在一起？
想到這烏雅的的臉一紅，頓時失了胃口，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來，“真的？”
葉少的聲音冷了下來。或者他對上別人，尤其是烏雅，聲音就沒有多好過。
比如現在，“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烏雅搖頭，覺得不對，又連連點頭，“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相信你，相信，我這就去讓阿芳安排起來，不對，也沒什麼安排的，我早就安排好了。等了好幾年，終於等到了。”
烏雅一邊自己碎碎念，一邊高心轉圈，她想了一下，還是了句失陪一下，開了門出去了下。
她甚至都忘了，這個屋子裡，就只剩下了葉少和玄兩個人。而她剛剛，還因為這個，訓斥了阿芳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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