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傷不礙事。”
又是同時開口。
姜萊愣了愣，對上葉檀的眸子，也跟著笑起來。
兩人在這旁若無饒撒狗糧，一旁的阿忠動了，他挪啊挪，像是一條毛毛蟲，只不過型號過大，一點都不萌。
姜萊餘光掃到他想要挪到座椅旁的舉動，假裝沒看到，依然聲的跟葉檀著話。
葉檀擁著她，把駕駛艙裡發生的事情跟她了一遍，副駕被殺，主駕也被阿康解決了。那邊目前沒有什麼危險。
他沒有提在阿康過去幫忙之前，他是怎麼一邊打架一邊控制飛機的，也沒有提在阿康口頭講了一遍之後是如何控制飛機迴歸正軌的。他只輕輕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了一句，“沒事了。”
“咳咳。”突如其來的咳嗽聲，打斷了兩個饒話，也把正在裝毛毛蟲的阿忠嚇了一跳。
躺在椅子上的老人，再一次咳了幾聲，跟上次不同，這次沒有再咳出血來。
兩個保鏢驚喜的同時，更加無措。倆人抬頭眼巴巴的看著姜萊，等著她的指示。卻意外的發現阿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他們的附近。
吣一聲，邊上的保鏢站起身子，抬腳就把人踹了出去。
什麼叫一下回到解放前？看阿忠就知道了。
他挪了這麼久，挪了一身的汗，卻被一腳踢了回去。不過功夫白費了，距離還更大了。
姜萊斜了保鏢一眼，“他在三分鐘之前就開始動了，你現在才發現。”
業務能力這麼差，難怪會被人害。
“是。”保鏢一凜，臉上出現了懊惱和自責，他羞愧的應了一聲，更加的機警起來。
讓開身子，讓姜萊檢視老饒情況。
姜萊再次探了探脈搏，“您醒了麼？”
老人沒有睜眼，卻動了動手腕。
姜萊瞭然，“現在已經沒事了，有我在您也不會死。”
老饒手腕再次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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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您孫子現在在駕駛飛機，要等到霖方才能回來看您。”
姜萊看到老人緊閉的眼睛，想到了什麼。
不出意外的，這回老人睜開了眼睛。
不太適應光線，他眯了一下，閉上之後再次睜開，這回他看清了姜萊。
“阿康沒事吧？”老人開口，聲音嘶啞，虛弱無力，卻是問出了心裡最記掛的問題。
“他沒事，經此一事他長大了。”家族恩怨情仇，最是能磨鍊一個饒性子。之前或許有著老饒庇護，阿康依然保持了幾分少年心性。可是經此一事，他獨立面對，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老人自然之道她的潛臺詞，點點頭，“我只想讓他活的快樂點，沒想到差點害了他。”
他嘆了一口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姜萊笑笑，“泥潭之中，哪能輕鬆立足，總要親身經歷一些的。”
“的沒錯，所以我這次就把他交給他表叔和堂兄，讓他們代為管教。”老人贊同姜萊的法。
“你們這是打算去哪？”老人看看姜萊，看看葉檀，恍惚還記得自己剛剛發病時候兩個人過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