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和馬競踢球就沒有哪一場是好好的,以後死敵名單上除了維戈塞爾塔再把它加上!來戰個痛!’
球迷把馬德里競技拉成了黑名單,球場上也是亂成了一團。
費利佩其實很怕,剛剛腦袋一熱的結果讓他做了一件錯事,但是任何的衝動在克萊門斯滿臉是血的站起來時都被嚇得沒了蹤跡。
費利佩盯著自己的隊友,發現他們在儘量跟裁判辯解他是無意的,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些拉克魯尼亞的球員們直接把主裁判團團圍住給他施壓,而已經爬起來站在眾人之後的尼爾森測試用陰測測的目光死盯著費利佩不放,似乎要把他瞪出兩個洞來。
而個子稍微矮小些的小帥哥格里茲曼則是擠不進去,只能留在尼爾森身邊,儘量遠離主裁判。
這會兒他才記起來自己剛才可是伸手給費利佩來了一記鎖喉手的,嚴格意義上這種動作勢必也是要吃紅牌下場的。
但是主裁判顯然是對這拉科魯尼亞手下留情了,剛才克萊門斯的悽慘場面即使是主裁判也會覺得心裡不忍。
所以他掏出了一張紅牌,沒有給鎖喉了的格里茲曼,也沒有給頭槌了對方的尼爾森,而是直接對著費利佩揚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用另一隻手指向場外,要求他立刻離場!
馬德里競技的球員還想再給費利佩求求情,但是費利佩自己卻是叉著腰站在那裡呆了幾秒鐘就直接扭頭往場外走,沒有去看西蒙尼鐵青的臉色,徑直的進入了球員通道。
期間,無數拉科魯尼亞球迷把手上的雜物朝他扔去,不過準頭堪憂,到時讓馬德里競技的助理教練嚇了一跳。
球場上似乎有馬競球迷在抱怨自己少打一人,裡奇直接皺緊眉頭破口大罵:“閉上你的嘴巴吧,是不是想要打架?”嘴裡這麼叫囂著,但是裡奇卻是粉絲不動,只管用眼神殺死對手。
主裁判主動攔在了兩邊中間,對著裡奇說道:“我希望不要再有惡性事件發生,我想你知道現在的情況,一旦出了問題,我會如實的寫在賽後報告裡頭的。”
裡奇這位球場上的老油條還是很明白怎麼做對自己做有利的,所以他只是惡狠狠地盯著馬競球員,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嘴巴叫得歡,實際上卻是什麼都沒做。
而後裡奇好像是被主裁判勸動了,轉過身,招呼著拉科魯尼亞的球員離開事發地點,只是在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們憤憤不平的跑開時,就聽到他們的隊長說了一句:“一個球不夠,我想你們也覺得不夠。”
是啊,不能真的揍他們,那就好好踢比賽,進一個就當是打了一拳,多來幾個弄的組合拳估計也是很痛快的。
罰下一人的馬德里競技必須作出調整,可是十人作戰還耗費了大量體力的馬競在晉級無望之下早就已經是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即使是法爾考此刻也是叉著腰一臉的無可奈何。
洩了氣,就不怕送他一場慘敗,來教他做人!
場邊的巴斯克斯卻沒有管手下弟子之間開了小會,此刻他的眉頭緊皺,看上去憂心忡忡。
“我可以上場。”坐在地上的克萊門斯一把拽住了巴斯克斯的袖子,表情嚴肅。
雖然剛才是覺得很疼,不過克萊門斯卻知道自己其實沒有大礙,在止住血以後就已經不再影響視線了,要不是先在自己的半個腦袋都被裹起來,克萊門斯估計要直接站起來跑回球場上的。
巴斯克斯卻是摸了摸他的頭髮,眼睛看向了隊醫。
老教練現在根本不關心場上的情況了,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寶貝門將身上。
隊醫已經簡單檢查過了克萊門斯的傷口,臉上的表情倒是沒了剛剛那麼擔憂,對著巴斯克斯捂住嘴巴以防被拍到而後才低聲說道:“托馬斯傷到了眉骨,還被鞋釘擦傷了顴骨那裡的面板,我感覺有可能是眉骨骨裂,雖然出血量看著比較驚人,但是他的眼球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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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場。”清楚地聽到了隊醫的話的克萊門斯皺緊眉頭表示著抗議,他不想就這麼被換下來。
看啊,我只是傷到了一點點皮,沒關係的。
巴斯克斯卻狠狠地瞪了克萊門斯一眼:“閉嘴,老實待著,你要是有腦震盪之類的事情可怎麼辦?我不想讓你被背下來第二遍!”相比較於這場比賽的勝負,巴斯克斯看重的是這個賽季之後的比賽,對克萊門斯說完,巴斯克斯就扭過頭直接喊道,“阿蘭,快,你去守門!”
老將阿蘭蘇比亞雖然一直留在替補席上,看上去失去了在拉科魯尼亞的主力的位置,但是現在的阿蘭蘇比亞卻呆的十分踏實,因為球隊已經早早的和他商量過了,願意在他退役後給他一個留下一個青年隊教練的職位。
阿蘭蘇比亞並不是什麼名宿,也不是明星球員,比起現在去一些外國球隊撈錢還不如留在拉科魯尼亞然後得到一份正經穩當的工作。這也讓阿蘭蘇比亞更加有運動熱情,訓練也從來沒有落下過。
聽到了巴斯克斯的招呼,阿蘭蘇比亞二話不說就脫掉了大衣,換上正式比賽的球衣,抓起手套就跑到了球場上,畢竟現在比賽中斷了將近十分鐘了,主裁判也在催促著他上場。
而在阿蘭蘇比亞上場後,裡奇專門跑到了後場將自己胳膊上的隊長袖標褪下來給阿蘭蘇比亞帶上。
阿蘭蘇比亞知道這是裡奇這位老夥計對自己的尊重,他笑了笑,沒有拒絕,伸出胳膊來讓力氣把隊長袖標給自己順利地戴上,而後兩個人擁抱之後交流了一下就各自分開了。
不過他們的話並沒有被人聽到。
“托馬斯怎麼樣?”
“我聽到隊醫的話了,裡奇,我想上帝眷顧著我們的小傢伙,托馬斯沒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