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燈光昏暗,嘈雜的音樂震耳欲聾。
阮知夏拿著酒杯,餘光一掃,就瞥見了不遠處坐在吧檯的沈硯。
她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沈硯,於是她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阮知夏:“剛才nebuy週年慶酒會沒喝夠,又來開第二場了?”
沈硯抬眸:“你不也是。”
阮知夏抿了一口威士忌,辛烈的滋味在她的舌尖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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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兩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是不是很沒出息。”她笑了笑,眼睛彎成漂亮的弧度。
沈硯沒說話,眸光又沉了幾分。
他的酒量深不見底,今晚卻是沒喝幾杯就有點頭暈了。
阮知夏也喝多了,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伸出食指指向天空,喊道:“去他奶奶的豪門!老孃不稀罕!”
沈硯看著她的背影,幾不可覺地冷笑了一聲。
豪門圈子裡的人都愛這麼說。
可從來沒見誰願意把手裡的資產拱手讓人,心甘情願去當個平庸的普通人。
說到底,什麼都想要,就太貪心了。
幾年前,沈硯其實放棄過一次。
他是沈宜的兒子,做過和沈宜一樣的決定,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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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阮知夏安全送回酒店,沈硯出去了一趟。
溫絮處理完手上的工作,才有時間換掉身上被紅酒弄髒的禮服。
公司裡緊急出了點事,大晚上,溫絮給宋之妍打了通電話,麻煩她把事情擺平。
對於這種同行惡意抹黑的事,溫絮之前幹公關的時候早已司空見慣。
哪一行都一樣。
生意場上,沒人在乎手段是否卑劣,人們注重的往往都只有結果。
但溫絮總覺得,在這個圈子裡,還是要保留那點僅存的初心的。
至少,她會一直要求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把事情搞定,溫絮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重重地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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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進酒店衛生間,就聽見有人按門鈴。
她貼著貓眼,沒看見人。
“誰?”
“我。”
是沈硯的聲音。
她不知道沈硯來找她做什麼,但她還是開了門。
只是這門一開,多少就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