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得沈硯措手不及。
清脆的聲音落下,沈宜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是她第一次打自己的兒子。
從小他的性格還算討喜,學習方面也都名列前茅,算是活成了“別人家的孩子”。
在沈硯的成長過程中,沈宜很少操心,懲罰那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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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為如此,沈宜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對他的關係太少了,才造成了他現在偏執又極端的性格。
慣性使得沈硯的臉偏到了一邊。
沈宜的手還懸在空中,她顫著手,望向沈硯,說:“我對你太失望了。”
“失望?”沈硯覺得好笑,他正過臉來,問,“我只是按照你們的期望,做一個合格的豪門繼承人。”
“沈硯。”片刻之後,沈宜冷靜了下來,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一些,“六年前,溫絮根本就沒有拿那筆錢。”
他愣住了。
“你說什麼?”
“她媽媽生病,急需要動手術,她那時候還是個學生,沒有錢負擔手術費。”沈宜嘆了口氣,說起了溫絮不願提起的往事,“我當時給了她五百萬,她沒要。”
沈硯有些不可置信。
沈宜:“讓你知道她拿走了五百萬,也是她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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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沈硯問。
“這些事情,我本來是答應她要一輩子爛在肚子裡的。”沈宜無奈地搖了搖頭。
沈硯站在玄關,有一瞬間,他突然覺得天旋地轉。
他一直以來信奉的真相,恍惚間開始坍塌。
那些所謂的愛恨,都逐漸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