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沈硯把玩著手中的邀請函，沉聲道：“你那點家底，倒也不必因為一個女人，都豁出來和我作對。”
“你這麼對一個女人，很驕傲？”喻南舟道，“沈先生出生豪門，深諳禮義廉恥，怎麼做出來的事卻讓人恥笑。”
沈硯和喻南舟站得筆直，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狹長。
“玩物不聽話，自然是要收拾的。”沈硯語氣淡淡。
喻南舟的眸光一緊：“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我？”沈硯覺得好笑，“我後悔什麼？”
“你會付出代價的，為你的愚蠢和傲慢買單。”喻南舟頓了頓，說，“這世上不會所有事都如你願，也不會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下過活。”
沈硯輕輕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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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譏諷道：“那你不妨試一試，看看是誰先付出代價。”
喻南舟也沒怕。
他雙手放在西裝口袋裡，目光緊緊地落在前方。
“人生還很長，我們不妨賭得遠一些。”喻南舟正色道，“倒是沈先生，當心從萬丈高處摔下。”
他停了停，道：“粉身碎骨。”
說完，喻南舟重又換上自己禮貌性的微笑。
“今天是我的場子，沈先生自便。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沈先生多多包涵。”
手中的邀請函被他無意識地捏得發皺。
沈硯冷冷地望著喻南舟的背影，隨手將邀請函丟進了垃圾桶。
他親眼看見不遠處的喻南舟和溫絮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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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被什麼微微刺了一下。
疼得他一瞬間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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