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我們這麼多年交情,有話快說。”她拿起酒瓶放到嘴邊,大口灌入清酒。
“你是不是喝醉了?喝太多明天會起不來。”
“別管我,不多喝一點怎麼度過漫長的夜晚,你剛剛說要拜託我什麼?”
“看來她還很清醒,那就說說看。”
虛下定主意,彎腰鞠躬說道”請你將你間諜的技術傳授給我。”
野乃宇眼睛有些迷茫,她轉著空酒瓶說道”這點小事你像團藏說一聲,他馬上就會差人來教導你,何必來找我呢?”
虛認真平視,對上她有點迷惘的雙目。
“你離開根,來到孤兒院當院長,這應該不是團藏的主意,而是你自己的想法,我說的對嗎?”
野乃宇一掃醉意,認真說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除了上次的醫療班任務,你沒有在出過其他的任務,說到底看管我只是你跟團藏的一個協議,我不認為你會因為被人認出來這點小事而不執行隱密的任務,你表面上說你很討厭帶小孩,但我見到你在撫養他們時候的熱誠,我想你是真心的在照顧他們。”
“我是名間諜,這點小把戲也是我演出來的,不信嗎?”野乃宇有些自爆自棄的說道,虛忽然握出她的手。
“你在做什麼?快鬆手。”她羞紅的雙頰出賣她的內心,她反常的想拍開虛的手,但虛握的更緊了。
“心跳是不會騙人的,我需要你的幫助。”
“嘖,那我教你技術,你要給我什麼報酬?”
虛的單眼反光,他站起來,頭靠到野乃宇耳邊說道”一個離開團藏控制的機會。”
本來虛的動作讓他動彈不得,聽到耳邊傳來的話更如同晴天霹靂。
“你瘋了嗎?一個忍者離開忍者村可是會被追殺,你認為你跑的過團藏的追殺,還有你要找什麼地方發展,上次的任務你應該見識到叛忍的下場,你還想當叛忍?”
“你為木葉做了多少事,拿回多少情報,團藏不會感激你,最後只會把你解決掉,你知道太多了,同樣的我也是,現在根關於生化等研究部門幾乎是我一手帶起的,這兩年我為了應付團藏,做出不少細菌兵器,而且我還知道,團藏現在他儲藏的數噸的毒氣,這些武器的威力堪比一支尾獸,我不認為團藏會讓我安全的行動,換句話說現在我們同是熱鍋上的螞蟻。”
野乃宇擔憂的說道”你怎麼對我說這些,你不知道團藏的耳目到處都是嗎?”
“起碼你不是,為了活下去,讓我們合作吧。”
“真拿你沒辦法。”野乃宇突然站起來,頭直靠向虛的脖子。
“這是?”面板先是感覺到柔軟的雙唇,下一秒喉嚨一痛。
“你這是要謀殺我?”還沒等他推開,野乃予退回座位上,點點紅液讓她雙唇更顯嫣紅。
“這樣就定下契約了,如果到時候你沒帶我離開我一定饒不了你。”
“留下這樣的痕跡我怎麼出去見人?你下手也太狠了。”虛摸著兩排的牙痕,傷口不深,已經不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