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肖媚出去以後不久,阿峰也走了出去,都在為今天返回江城市的事情而準備著,病房內只剩下常凡沙、大口九以及長毛和鋼炮四人,陪在葉飛的身邊。
常凡沙此時的心情,較之前要舒暢上很多。
張嵐和丁昊斷指向葉飛請罪的行為,給了他些許的安慰,雖說斷指抵消不了他們的罪行,但他們至少是為他們愚蠢的行為付出了代價,給了大家一個交待。
大口九看了葉飛一眼,想了想後走到了長毛的身邊,和長毛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走到常凡沙面前笑著說道:“凡沙,我們出去抽支菸,讓長毛和鋼炮在這裡陪著葉飛。”
常凡沙眨巴了幾下眼睛,覺的葉飛現在也不應該會有什麼危險,於是點了點頭,一瘸一拐的和大口九向外走去。他只當大口九是煙癮犯了,卻不知大口九是另有目的。
如今葉飛已經沒事,即將返回江城市,大口九也就放了心,堪培拉還有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況且包機的時限即將到期,大口九覺的自己也該返回堪培拉了。
但是大口九不打算和葉飛當面告辭,他相信一旦和葉飛說出來,以葉飛的性格,肯定是想盡一切辦法挽留,那麼他今晚就走的計劃也就泡湯了。所以,他把目標對準了常凡沙。
走廊的吸菸處,大口九遞了一支香菸給常凡沙,先幫常凡沙點著,隨後自己也點上了,深吸一口後一邊向外吐出煙霧,一邊說道:“凡沙,葉飛雖然目前已經沒有了危險,但是他的傷勢還沒痊癒,你們要好好的照顧他,要讓他好好的休息,不能讓他多操勞,知道嗎?”
“這個還用你說,那是必須的!”常凡沙笑了笑,不過隨後就皺起了眉頭。
無緣無故的,九哥不可能會忽然交待自己這些,莫非他是打算要走了?
“九哥,你要走嗎?”常凡沙皺眉問道。
大口九笑著點點頭,說道:“葉飛現在已經沒事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在這裡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況且堪培拉那邊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打算馬上和兄弟們返回堪培拉。”
“不行!”常凡沙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大口九,說道:“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都沒來得及好好坐下吃頓飯,怎麼能這麼快就走?好歹也要留在這裡多玩幾天。”
大口就笑了笑,說道:“我也想多在這裡玩上一段時間,可是情況不允許。堪培拉的組織現如今是個什麼情況你也知道,這次我把幫裡大部分的兄弟都帶了過來,堪培拉那邊只留下了二十幾人,我實在是不放心。如果葉飛還有危險,我自當留下來,不管福清幫出現什麼問題都值得,可現在葉飛已經沒事了,如果我只是為了玩而留下來,導致福清幫出現了什麼問題,這就不划算了,你說呢?”
聽到這話,常凡沙微微一愣,稍後默默地深吸了一口香菸。
在堪培拉的時候,大口九就已經把堪培拉的組織形勢告訴了他。
自從血狼被滅後,堪培拉的地下勢力都在蠢蠢欲動,都想打壓別的組織,成為堪培拉新的老大,每個組織都同時處於發展和自保的狀態中,形勢可以說是非常的複雜。
大口九這次為了葉飛,帶著大部分的成員到了九龍城,可以說是後防空虛,如果別的組織趁著這個機會對福清幫下手,福清幫肯定是無力抵抗的。
思考了片刻之後,常凡沙覺得挽留大口九是不明智的。正如大口九所說,如果只是為了玩而留下來,導致福清幫出現了問題,那就不值得了。
“我有心想留你下來多玩上一段時間,可福清幫的安全是大事,我也就不挽留你了。這事你和葉飛說了嗎?”常凡沙問道。
大口九笑著搖搖頭,說道:“我沒告訴他,也不想告訴他。依照他的性格,他肯定是不會這麼快放我走的,而且他現在有傷在身,需要多休息,不宜多操心。”
常凡沙一愣,皺眉問道:“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打算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