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朱天,見他端坐在椅子上,依然是之前那種淡然的表情。
葉飛相信,憑他的頭腦,也必定看穿了陳天橋的心思。
“哎!陳總裁,你怎麼能和自己的女兒一般計較呢?這要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孩子不懂事,你怎麼也跟著瞎起鬨?眼下還有事情需要你來處理,你怎麼能走呢?”
就在陳天橋即將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朱天說話了,而且在說完之後,還起身走到陳天橋的身邊,把陳天橋給拉了回來。
陳天橋雖然急於脫身,但被朱天拉著也沒有辦法,只得退了回來。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也只能硬撐到底,依然裝出一幅很生氣的樣子。
葉飛挑了挑眉,對待這個朱天的認識更深一層。
他僅憑几句話就切斷了陳天橋的退路,果然是個不可小覷的角『色』。
看到這個情況,陳怡欣的臉『色』也是變了幾變。
朱天不讓父親走,必定是因為看穿了父親的心思,眼下該如何是好?
朱天把陳天橋拉回來之後,就回到了椅子邊坐下,對陳家父女各看了一眼後,就對著身邊的吳天龍遞了個眼『色』。
吳天龍會意,稍後站了起來,看著陳天橋笑著說道:“伯父息怒,怡欣是個女孩子,有時候難免會有點任『性』,還請你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說了這裡,吳天龍看了陳怡欣一眼,然後對陳天橋繼續說道:“昨晚我一氣之下和怡欣解除了婚約,事後我是萬分自責,所以我特意懇請朱副市長帶我親來,一是為了我的魯莽向您道歉,二也是為了弄清心底的疑『惑』,怡欣為何要那麼堅決的和我解除婚約?”
聞言,陳天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婚約是陳天橋和吳德成私下所訂,所以陳天橋和吳天龍之間並沒什麼接觸,更不太瞭解。
但吳天龍剛才的一番話,讓陳天橋對吳天龍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這個年輕人的頭腦不簡單,可能比他的父親還要強上一點,就從他說話就可以看得出來,有條有理,不留死角。
“天龍啊!怡欣和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太清楚,我雖有心瞭解一下,可剛才你也看見了,她為了這個事情都快要和我反目成仇了,這事我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和朱副市長只在一邊旁觀,不參與其中。朱副市長,您說呢?”
吳天龍既然已經發招,陳天橋就不能不接招,而且還使了一招武林絕學乾坤大挪移,不僅把他自己抽了出去,而且還把朱天也給帶上了。
聞聽此言,朱天呵呵一笑,說道:“陳總裁說的也是,他們之間的問題我們確實不太清楚,如果強行『插』手干預,弄不好就會出什麼岔子,不如就依你之言,我們只看不說。”
朱天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在低頭的瞬間,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見。
並且還咬了咬牙齒,顯然是對陳天橋的言行感到十分的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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