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先帝曾在宮中臨幸了一個宮女。那宮女生下了一個小皇女。那小皇女居於冷宮,是以她並未被人注意到——她今日,來找了我。”
寒謹晟道“處理掉了麼?”
“我倒是想……”陸清湖苦笑一聲,他低聲嘆息道“如今,最不能出事的人,就是這位皇女殿下了。”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幾絲凝重。
不能處理掉,只代表了一件事情——這個皇女,已經進入了某些人的眼裡了。
只要她表現尚可,抑或是乖乖做個傀儡。
那麼那些保皇派就會扶她上位。
在慕安言不知道的時候,鳳樂越已經成功地出現在了朝堂之上,那許多人的眼中。
他在第二日便悶出了一身汗,期間被寒謹晟餵了好幾次白粥,醒來的時候一望窗外,還是漆黑一片,似乎是凌晨時候。
慕安言感覺自己已經恢復如初,身上粘著一層薄薄的汙垢,十分不適。寒謹晟還睡在他身旁,感覺他有所動作,馬上便清醒了過來,“醒了?”
慕安言答應了一聲,就見寒謹晟翻身起床,又把他壓了回去“先躺一躺,等我去叫齊南過來,再給你看一看。”
慕安言恭順地應下,他躺回軟褥中,卻又被寒謹晟擋了一下。
寒謹晟在他被窩裡邊探了探,感覺有些溼,轉過來又鋪了一層新被褥,自己用內力迅速把裡面捂熱,這才把慕安言塞了進去。
慕安言待在被子裡,說不準心裡到底是什麼心情。他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窗外樹影落在窗子上的剪影。
齊南很快就來了,確定了慕安言再無大礙,一邊皺眉說著擾人清夢者,一邊打著哈欠又回去了。
他本來是想直接穿一身褻衣過來,被寒謹晟一記眼刀看了個寒顫,到底沒敢。
還有三月時間。
慕安言睡不著,在心裡默默算了算日子,女主穿過來,應該也就是在這幾日了。
寒謹晟躺在他身邊,低聲說“睡不睡了?”
“不了,我去沐浴。”慕安言低聲回了一句,就要起身,轉頭就看見寒謹晟也起來了,他隨意地披了一件外袍,開口道“一起吧。”
已經是九月裡,夜晚極為寒涼,內力高深者雖然寒暑不侵,但是到底不能落了防範。
比如他不就陰溝翻船了麼?
慕安言又給他加了一件衣裳做二次防線,這才推門出去,說道“走吧。”
寒謹晟笑了笑,拉住了那似乎眼底一片眷纏煙色的溫柔神色。
外邊已經月過枝頭。
夏蟬尚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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