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寒謹晟完全沒能體會到慕安言的可愛之處,他皺著眉頭說“不是讓你休息去嗎?現在又來幹什麼?”
慕安言抿了下嘴,悶聲悶氣地說“屬下好了。”
“下去休息,”寒謹晟看了眼孩童腫得高高的肩膀,拿著劍在上面拍了一下“這是命令,不是讓你討價還價!”
這麼小就這麼獨斷專行?慕安言這次就是專門來刷好感度的,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走?他張了張嘴,看起來有些無措,又明顯不想離開,一時間和寒謹晟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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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謹晟瞥了他一眼,也沒再說話,自顧自地拿著短劍練了起來。慕安言安靜而沉默地站在一邊看著他練劍,臉上明明什麼表情都沒有,偏偏卻讓人覺得委屈極了。
哪怕是個大人,也沒有這麼鐵石心腸的,更何況寒謹晟哪怕再冷酷無情,現在也還是個孩子。
時間還早。慕安言在心裡冷靜地想。
果然,看他這個模樣,寒謹晟沒過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
他皺著眉頭過來,說“回去。”
慕安言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什麼話都不說,但是明顯就是一個意思不走,打死也不走!
寒謹晟伸手在他肩膀上戳一下,說“走不走?”
慕安言被戳得一哆嗦,依舊沉默地看著自己腳尖,做出一副我心裡委屈但是我不說我就是不走的模樣。
寒謹晟皺起了眉頭,他一臉嫌棄的神色,說“你去把傷養好再來,不然我和你過招,練不出來什麼成效。”
慕安言張了張嘴,小心翼翼地伸手扯住了寒謹晟的衣角,往前蹭了幾下。他悶悶地說“……我我好了。”
寒謹晟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在慕安言肩膀上一戳——
臥槽!慕安言好險沒叫出來,他苦巴巴地皺著臉,飛快地抬頭看了寒謹晟一眼,硬生生的擠出來兩泡水汪汪的眼淚,聲音又小又嫩的說“我我真好了。”
寒謹晟去戳他傷口的動作一頓。
小小的一隻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眼眶紅紅的,又大又清澈。
明明苦了吧唧的哭著臉,又硬生生地忍住了,寒謹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裡一瞬間有那麼一點軟。
他沉默了一下,說“你去找連師傅,我們這段時間不練劍了。”
他瞥了一樣哭兮兮的小哭包,又說“我們先學易容。”
慕安言的小眼神一瞬間亮了——真沒想到,寒謹晟小時候居然這麼計劃通啊。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眼裡透出一絲喜悅。
寒謹晟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去繼續開始練劍。他緊繃著小臉,神色堅毅,眼神平靜。
慕安言瞅了他一眼,就識相地小步跑開了。易容是個技術活,需要極為精細的手工。
幾個人互相坐著,影朱並不和他們一起學習,他要學的是刑訊,早已經學習了易容,現在獨自一人圈了一塊地,心不在焉地在一具死刑犯身上試刀。
本來是在幾個月之後,原主意外受傷被排斥了出去,和影朱互換了身份,不過這次雖然出了一點小意外,提前受了傷,但是好處也不是沒有。
比如說現在的寒謹晟還不需要太過緊迫,急著提升自己的實力。他只要在幾個月寒謹晟進京之前把傷養好,就能永遠地把持著和寒謹晟最親近的位子。
慕安言沉著臉,神色嚴謹地剝下了身前孩童屍首的皮。
易容中最高階的就是□□,他們最先要學的就是把一具屍體上的皮剝下來,進行醃製,成為一張□□。除此之外,他們還要學習如何改變聲音、骨骼、身高、體型等等……
……所以寒謹晟學習這些到底想要做什麼,作為一個世子他完全不需要學習這些東西啊,他為什麼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慕安言回憶了一下腦子裡裝著的歷史,前朝的皇室是不是姓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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