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陵這裡出了反叛的亂子,南陵呢?南陵會不會也出什麼亂子?
慕安言陰鬱地想著果真是禍害遺千年,一邊著手佈置下去,準備先把南陵之中不受重視的一些小官先打包了,之後再用生化武器鳳傾凰,把重要人物幹掉。
至於北陵?呵呵。
如果實在是不願意,就都殺了算了,他可沒有那麼多餘糧養叛徒,如果不是沒有能力血洗北陵,他直接就準備把人都往死里弄,反正東陵地大物博人也多,以後移民嘛,慢慢會養回來的。
反正一個字:殺!
反叛的殺!質疑的殺!殺到人不敢出岔子為止!
再多派幾個教書先生去,進行洗腦,讓這些北陵人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是什麼人,該敬仰誰,該聽誰的話。
細水長流地來,要是還有不長腦子的,不用猶豫,直接弄死。
北陵的問題,只要把領頭造反的人弄死,何愁不能解決?
現在應該防備的,反而是西陵。
鬼一主動向慕安言請纓,要去西陵。
慕安言直接駁回。
鬼一急了,語無倫次地開始剖析他自己的心理路程,總結起來只有一句話:
屬下想對主子有用。
慕安言晃了一下神。
他忽然就想起來了,鬼一是一個暗衛,一個有手段,有心思的暗衛。
同時他還是一個人,被慕安言親手培養出了野心這東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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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暗衛的野心,也只是想讓他對自己更有用一點而已,能更好地做一把刀,讓使用者不會心存顧及的利刃。
他給他這個機會。
慕安言對鬼一說:“夏九臨此時,就有可能在西陵,你想好了嗎?”
有夏九臨在,單憑他和慕安言之間的糾纏,鬼一一去,就有可能回不來了。
曾經的夏九臨,有催眠師可以剋制他,現在呢?畢竟是他們在明,夏九臨在暗,想玩陰的,對夏九臨來說太過容易。
鬼一說:“屬下願去西陵。”
慕安言低聲笑了起來,然後他把鬼一一腳踹翻在地上,吻了下去。
衣衫很快散開,露出其中包裹著的白皙身體,鬼一的呼吸很快粗壯起來。
他雙眼發愣地看著慕安言坐在他腰上,閉著眼睛上下聳動,他的唇瓣鮮紅,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粉紅的舌尖,汗水沿著肌肉紋理流下來,打溼了兩個人連在一起的地方。
第二日,鬼一帶著一隊暗衛出了皇城,直奔西陵。
慕安言依舊身處牢籠一般堅不可摧的皇宮,但是這牢籠在堅不可摧的同時,也禁錮了他的自由。
之前能自由自在地出入皇宮的,也就只有一個夏九臨了。
重重守衛,竟然還能來去自如,欺辱聖上,如果公佈出去,也是一樁可以讓夏九臨再多籠罩一層光環的輝煌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