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所謂賞賜的匕首當然是胡掐的,然而慕安言沒想到,鬼一竟然真的從身上摸出來了一把匕首,小心地扔到了他旁邊的地板上。
匕首的握柄十分光滑,看得出是經常被人把玩的,上面刻著幾行小字,慕安言仔細看了看,是“桀王”的字樣,匕首刀刃非常鋒利,寒光湛湛,一片冷然。
……是曾經原主發怒時隨手扔掉的東西。
慕安言瞥了鬼一一眼,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鬼一已經脫了個乾淨,膚色蒼白,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八塊腹肌整齊排列,人魚線一直到腹部,身上都是傷痕。
配著那張娃娃臉,卻怎麼看怎麼青澀。
慕安言心裡有點動搖,鬼一身上的傷痕簡直和他記憶裡的一模一樣,而且那張臉蛋……
他又道:“過來。”
鬼一臉上神色一慌,他常年把情緒隱藏在面具之下,自己的神色倒是不會隱藏,這樣慌張的做派讓慕安言又忍不住有些懷疑——畢竟在這種世界裡,偽造傷痕本來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慕安言臉色一冷,厲聲道:“過來!”
鬼一的眼圈都有些發紅,生怕自己的主子看見了自己身下的異狀調開自己。
卻還是磨磨蹭蹭的過去了。
慕安言倒是沒注意那許多,他拿著那把匕首,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匕首的刀刃慢慢順著青年身體上的肌肉紋理滑下去,在腹部徘徊了一會兒,又慢慢地滑到了青年的喉嚨那兒。
慕安言鬼畜一笑,輕輕問道:“怕麼?”
鬼一身體緊繃,興奮得感覺自己都要射了,他喉結微動,聲音沙啞地道:“屬下……不怕。”
“不怕?”慕安言冷哼,刀子滑到下面的時候,肌肉都快硬成石頭了,還說不怕?
他比劃著刀刃,慢慢按上青年的臉,一寸一寸輕輕劃開鮮紅的液體頓時沿著青年的面部輪廓慢慢流下,滴落在水池裡暈成小小的血霧。
慕安言:“……”
居然是真人嗎!那你緊張個啥?!啊?!
與此同時,鬼一再也忍耐不住,在溫熱的水裡身寸出了一道濃稠白色濁液,頓時羞愧得快要死掉,明明應該已經軟下去的東西,在這種危險的情況,,竟然又立了起來。
慕安言也察覺到鬼一的異樣,他微微一愣,就憑藉著奇厚無比的臉皮扔掉了手裡還沾著血的匕首,抬手一握,就將自己屬下的兄弟握到了手裡。
“主、主子……屬下……”
鬼一幾乎要站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的,是把自己的那玩意從主子的手裡抽出來,跪下請罪,再去刑堂領一頓鞭子。
或者是趕緊請罪,或許在被抽完鞭子以後還能再侍奉主子身旁,可是他就是動不了,好像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樣,連解釋都說不出來。
慕安言顛了顛自己手裡的東西,技術嫻熟地撫慰起來,同時低聲笑道:“就是因為這個不敢過來?”
鬼一動了動嘴唇,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或是什麼話都想說,卻又說不出來。
慕安言問道:“你喜歡朕?”
這次鬼一不卡殼了,他憋紅了臉,看起來羞澀又靦腆:“喜歡。”
“那喜歡朕這麼對你麼?”
“……喜歡。”
慕安言滿意地眯了眯眼,他上前去,吻了吻鬼一的臉頰,低聲笑了起來:“那好,等到朕身上的傷好了,你就洗乾淨了,自己躺到朕的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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