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許叉著腰瞪他:“我要是來殺他,早在你回來之前他就嗝屁了!”
“魔教詭計多端,誰知道你這回又想出什麼損招來害人?”要嶽將影相信顧如許改邪歸正,還不如讓他相信母豬會上樹。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信不信我真打斷你的狗腿!”說著,她已經開始擼袖子了。
“你來啊!眨一下眼,我跟你姓!”
“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有能耐你過來!”
“你過來!”
“你過來!”
……
沈雖白被鬧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夾在二人中間,生怕他們一言不合真動手。
“你們冷靜些,有話好好說……”
“顧如許我警告你,離沈雖白遠點!他每次遇到你都得去半條命,你別是想折騰死他!”嶽將影嚷嚷道。
顧如許也被他氣得沒了理智,伸手就往沈雖白肩頭一摸:“我就不離他遠點!我還摸他呢,你咬我啊!”
嶽將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顧如許你不知羞恥!”
“反正我是魔教妖女,你管我知不知羞恥?”她理直氣壯地又在沈雖白腰上抹了一把,“姐姐我今日就是把他摁在床上摩擦,你也只有幹看著的份兒!”
沈雖白:“……?!”
“不知羞恥!喪盡天良!”嶽將影咬牙切齒地罵道。
“行了!”沈雖白漲紅了臉大喝一聲,“你倆三歲孩童嗎?為了一點小事就吵成這樣!……咳咳!……”
這一氣,傷口又疼了起來。
顧如許順手扶了他一把,惡狠狠地瞪了嶽將影一眼:“聽到沒,幼稚!”
“你!”嶽將影險些真的撲上去咬人。
稍稍冷靜下來之後,嶽將影與顧如許一左一右地坐了下來,中間隔著沈雖白,雖說不動手了,嘴皮子還是要扯上一扯的。
“從青州到束州,紅影教還真是謀劃得周詳。”
顧如許瞥了他一眼:“什麼意思?”
他呵了一聲:“玉衡莊的事,難道不是紅影教所為?”
“嘿——?”顧如許平生最是討厭被人冤枉,“你無憑無據的,怎麼就這麼肯定地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啊?”
“玉衡莊的事,眼下只是在懷疑罷了。”沈雖白看向她,眼中有點語重心長的意思,“十一,姑娘家說話文雅些。”
“嘁,魔教教主要什麼文雅……”她別開臉嘀咕了一句,轉而對嶽將影道,“玉衡莊的事,不是紅影教所為,我曾有這個心思,但應該說我還沒來得下手,就被人截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