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雖白靜靜看著他,似乎在笑,似乎又沒有。
“你真的覺得五年前的事過去了?”沉默了須臾,他嘆了口氣,“罷了,此事容後再說,先將玉衡莊的事收拾清楚吧。”
嶽將影咬咬牙,將他拉到一邊,莊子裡發生的事一併說了。
“當年鐸世子給你爹的那塊鐵牌不見了,我想了一早上,懷疑此事跟寧國府那檔子事兒有關,你須得警惕些。”
聞言,沈雖白的臉色變了:“你說……寧國府?”
雖說出發之前新桐就與他提過一嘴,但那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來,不足為信,父親與長老們也不曾對他提及一二,十有八九是自家妹妹聽岔了,故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但這三個字從嶽將影嘴裡再說一遍,便令人生疑了。
弘威將軍府的嫡長子,曉得這其中孰重孰輕,若不是真覺得如此,斷不會拿這等事與他說笑。
這三個字無論是對於嶽將影還是他,乃至整個犀渠山莊,都像是一根哽在喉間的刺,誰都不敢輕易去碰,今日丟失的牌子,老實說他知道的也甚少,只知道這是當年的寧國公世子親手交給劍宗宗主之物。
當年一別,誰成想竟成了遺物。
原以為只是件不起眼的牌子,因著寧國府的案子才不得不掩藏起來,如今竟然引得爭奪,難道此物另有乾坤?
“我曉得寧國府的事不能輕易提起,也只能同你說說了。”提及寧國府,嶽將影的神色也凝重起來,“當年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若是真有人藉著寧國府的事再掀風浪,只怕會再招災禍。”
“玉衡莊是犀渠山莊名下最大的莊子,按理說暗室所在之處,必定十分隱秘,青州也從未與寧國府扯上任何關係,宗主才決定將那塊牌子放在莊中,能查到此處,還能安排殺手伏擊於我,想來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沈雖白書信一封,將青州的情況傳回犀渠山莊,打算一面養傷,一面著手調查對劍宗下手之人的線索。
至於顧如許……
城隍廟中畫面一閃而過,惹得他一陣頭疼。
本以為當年她離開了,此生便再沒有機會見面,時日長了,連他也不禁認為,當初的顧如許,在五年前就死了。
可她回來了。
好不容易放下的一個人,如此蠻不講理地又往他眼前來,看著她靠在柱子下睡著的樣子,倒像是在提醒著他,這五年,他心裡還是惦念著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的。
他突然覺得,自己沒出息得很。
拿得起,卻放不下。
------題外話------
嶽將影:一夜不見,兄弟你的穿衣喜好怎麼變成這樣了?
沈雖白:……一言難盡。
感覺自己又要開始挖坑了,前期伏筆埋得爽,後期填坑火葬場【當場躺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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