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麼了?”嶽將影好奇地張望著。
他搖了搖頭,莞爾:“山間野貓誤闖了進來,已經離開了。”
聞言,眾人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遭賊了呢……”沈新桐懸到嗓子眼兒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嶽將影好笑道:“這江湖上還有賊敢偷犀渠山莊,怕不是嫌命長。”
沈遇看了他一眼,道:“好了,坐下吃飯吧,一會兒菜該涼了。”
沈雖白默默坐下,面含笑意,神色如常。
一旁的嶽溪明卻是將信將疑,但眼下顯然不是刨根究底的時候,眼下她依舊是“知書達理的恭儀郡主”,坐那兒靦腆溫柔地笑一笑才是正經。
嶽將影還拿來了一罈桂花酒:“這是我爹自己釀的酒,在樹下埋了五年,七夕之後便是中秋,他又得領兵去邊關了,便讓我早早將酒給沈伯父送來,屆時對月滿上一杯,也算是千里共嬋娟了。”
自家爹爹還會釀酒這件事,說句實話他也是頭一回曉得,不過埋了五年的陳釀,想必香得很,只是這酒罈封得太嚴,他一路上想偷個酒香,都沒聞出一點味兒來。
沈遇接過這壇酒,擰著眉沉默了許久,嶽將影以為他不喜,正要圓場,卻見他忽而一笑。
“千里送佳釀,嶽兄有心了。”
……
且說顧如許在屋頂上窩了好一會兒都沒敢亂動,等他們吃飽喝足,離開了前廳,她才總算能抱著樹杈爬下來。
方才沈雖白望著這邊的時候,天曉得她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所幸這傻小子好像什麼都沒發現,她躲在樹葉後頭,衝他比了好幾回中指,他竟然都沒看見,著實好糊弄。
待回到一朝風漣,依舊只有哈士奇等在門前。
“壯士,您上哪兒去了?”
“散步。”她隨口答道,大步進了屋,先給自己倒了杯茶壓壓驚。
“不愧是顧如許的師父啊,踩空了一下就被聽見了……”她心有餘悸。
“您嘰裡咕嚕說啥呢?”銀子不解地望著她。
她低頭看了它一眼,幽幽一笑:“說狗肉怎麼做好吃。”
聞言,哈士奇頓時狗軀一震。
“同你說著玩呢。”她擺了擺手,懶得逗它了,“不過我真有點餓,你有沒有吃的?”
銀子詫異地望著她:“壯士,您已經墮落到狗嘴奪食了嗎?”
顧如許:“……”
看來真的可以將狗肉的做法提上日程了。
“沈雖白今日沒給你帶吃的?”銀子好奇地朝外頭張望,卻並未看到沈雖白。
“他啊……估計正跟女主花前月下,培養感情吧。”她趴在桌上,漫不經心地撥弄著窗臺上的花花草草。
“您怎麼瞧著這麼喪?”銀子跳起來,扒著桌角,盯著她看。
“你說誰喪啊?我這是餓了好嘛,前胸貼後背的時候,誰還能生龍活虎的……”她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它的腦袋。
銀子歪了歪頭,耿直道:“不得不說,您這32a旺仔小饅頭,的確比別人更容易‘貼後背’呢。”
她反手就是一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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