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將影說起顧如許這人脾氣就上頭:“沒有,她戲耍了我五日,便放我走了。”
“這倒是有些不尋常,我還以為她會讓爹帶贖金去救你呢。我被綁那回,她想要沈哥哥的照霜劍,卻只是拿去看了一眼,就還回來了。”嶽溪明不解地看著沈雖白,“她做這些是為何呢?”
此事,顯然沈雖白也答不上來。
“你問他有什麼用,從小到大,顧如許逮著他一人坑,他就沒贏過一次,顧如許的心思,難琢磨。”嶽將影攤了攤手。
說句實話,自從顧如許離開了犀渠山莊,成了魔教教主之後,整個人處處都是謎,江湖上能看透她的,至今還沒一個。
“不過我這次被扣在瓊山,倒是在閻羅殿中見了個人。”他忽然想起,“子清,你可還記得在束州城下,對你拔劍相向的那個少年?”
沈雖白點了點頭:“自然記得,他名喚蘭舟,是紅影教中人,五年前就是他,從犀渠山莊帶走了十一。”
“就那小子?”嶽將影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即便那會兒的顧如許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不足為懼,但那蘭舟瞧著也不像什麼武林高手,或是有什麼能讓顧如許叛離師門,不惜刺傷大師兄的能耐。
沈雖白嘆了口氣:“當年看見他在雲禾山腳下時,不過是個少年,我也不信十一真的會跟他走……”
“然而她一走就是五年。”嶽溪明震驚地接過後半句,“這蘭舟哪位啊,這麼厲害,你這個大師兄都比不上?”
“他似乎是紅影教中的大夫,這回我一著不慎被那姓孟的下了毒,是他開的藥。”嶽將影道。
“姓孟的……那個萱谷毒仙孟思涼?”嶽溪明記得閻羅殿中好像確實有這麼個人。
“就是他。”
“……不知該說你命大還是該誇這蘭舟醫術過人。”
“這都不是重點!”嶽將影趕緊把話拉回來,“就是這個小大夫,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束州?”沈雖白先想到的便是之前偷護國令那回。
“不是不是……”他擺了擺手,“之前在束州的時候沒瞧仔細,光顧著防顧如許那臭丫頭了。我回來之後,一直在想,究竟在哪見過他……”
“哥你回來後怎麼還惦記上男人了啊?”嶽溪明一臉驚慌。
“去去去,把嘴閉上!”嶽將影懶得同她解釋,繼續對沈雖白道,“我說真的,真覺得有些眼熟。”
“我只記得五年前在雲禾山下見過他,再見便是在束州了。”沈雖白倒是沒這種感覺。
嶽將影就納了悶了,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通。
印象中,那個小大夫的眉眼,似乎在很久以前便見過了似的。
“哥……”嶽溪明聽他們說了好一會兒的紅影教,忽然想起前幾日見到的林煦,以及顯然在追捕他的禁衛軍,有些不確定,猶豫再三才問出口,“明鈺公主在江湖上有什麼仇家嗎?”
“大長公主?”嶽將影愣了下,“瞎說什麼,大長公主在楚京深居簡出多年,怎麼會有江湖上的仇家?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扒拉了兩口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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