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誰能搞事罷了。
且蘭舟同她再三叮囑過,這枚令牌決不能交給任何人,歸還給犀渠山莊都不能答應,更不必長生殿了。
瞧著阮方霆她就膈應。
為了個鐵疙瘩成在瓊山附近搞事情,險些把她折騰斷腿,現在還想要護國令?
可拉倒吧您吶!我拿去墊桌角都不會讓你看一眼的!
她這兩日也仔細想過了,若是不肯把護國令交出去,紅影教與長生殿之間,勢必得有一方被摁地上掄趴下。道理咱是沒法講了,但她顯然是最終boss,系統再不靠譜也不會讓她在與沈雖白決一死戰之前就嗝屁了。
那怎麼辦?
除了讓阮方霆和長生殿c位出殯之外,好像也沒什麼別的法子能徹底把事兒掰扯清楚了。
系統給了她最終boss的金手指,可惜這手指彎兒沒拐好,一下岔劈了,少了半截,於是她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腳踏實地地折騰長生殿。
人家名頭還挺大的,瞧著能消遣好些年。
唉,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任重而道遠啊。
[親愛的壯士,咱能謙虛點嗎?]
“嗯?我不夠謙虛嗎?我覺得我想法挺中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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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去做傳銷真是屈才了。]
“我也這麼覺得……”她點點頭。
[……]
“我好像忘了什麼事……”她若有所思地望著河面,“我幹什麼來的?”
亂七八糟瞎想了一早上,她這會兒腦子有點不好使。
身後忽然伸來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
她一度警覺,摁住那手就是一個過肩摔——可惜身後的人及時防備,非但沒被她投河裡,落水成盒,倒是她勁兒使得急了,一個趔趄後腦勺磕人家下巴骨上,登時一陣昏。
身後的人吃痛了一聲,還記著伸手扶她一把。
“沒事吧?”
這聲音可太耳熟了,可不就是沈雖白嘛!
她猛然想起今日——她是來扮他的“高人”的來著。
回過頭,便見沈雖白皺眉看她,瑩潤的唇上磕得見了血,丹砂般誘饒一點,他低著頭,眼神中透出一絲茫然,不曉得是不是她眼神不好使,這會兒越瞧越覺得這子忒會勾人了!還一臉無辜!
她乾咳一聲,扶了扶被撞歪的箬笠,想別開臉,突然反應過來這戴著面具呢,慫個啥!
“方才耽擱了一會兒才出的城,我是不是來遲了?”沈雖白拿出了那塊玉佩。
“哦,沒櫻”她自個兒都忘了兩日前是什麼時辰遇到他的了,虧這子居然還記得。
她一眼瞥見他手裡提著兩袋藥,微一皺眉:“你病了?”
他道:“是朋友病了。”
而後,他將另一隻手中提的一裹綠豆糕遞給她。
“這是……給我的?”她愣了愣。
他點點頭:“近來熱了,可祛熱解暑。”
“……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