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天陸志明約不到蘇玫瑰,他氣急敗壞的回家。
“媽,曉玲又沒回來?”
房間裡餘慧娟正在塗指甲油,別人家這個時候,廚房裡忙的熱火朝天,飄出來的都是各種美味佳餚的香氣,只有他家冷鍋冷灶,啥也沒有。
陸志明氣更加的不順。
“說是住在同學家。”
“媽,你別一天天往外跑,也管管曉玲。”
“我能管住她,早就管了。”餘慧娟欣賞著自己的手指,忽然抬頭看向兒子。
“你不是跟蘇玫瑰約會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陸志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別提她,提她就心煩。”
“怎麼了?”餘慧娟怕婚事吹了,陸君恐怕再也不會管他們。
“說病了,怕傳染給我。”
餘慧娟呵呵冷笑,“那你生什麼氣?”
“我氣她撒謊,看門的老頭說她壓根沒病。”
嗯?
“我快煩死了,該死的陸君,他到底什麼時候死?該死的蘇玫瑰,等她落到我手裡,折磨不死她。”
“對,兒子,蘇玫瑰那個小賤蹄子,決不能讓她好過。”
“媽,我出去散散心,你自己弄晚飯。”
陸志明摔門而去,不一會兒餘慧娟穿戴整齊,拎著坤包出來打車。
鄰居看到她大晚上戴個墨鏡,忍不住嘲諷道,“志明媽,這是準備見啥人啊?”
餘慧娟厭惡的白了眼對方,沒有搭理她。
“呸!狐狸精,不知道出去勾搭哪個倒黴蛋!”
餘慧娟在這片棚戶區,十分遭人嫌棄。
原因無他,這片兒生活的都是勞苦大眾,不管男女都為生計忙活,餘慧娟就像掉進湯裡的蒼蠅,處處膈應他們。
“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老天爺不會讓你好過的。”
另一邊,心情不佳的陸志明,來到他常去的遊戲廳。
囊中羞澀,只能看著別人玩,突然靠過來兩人,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邊冷聲說道。
“跟我們走,不準喊,否則弄死你。”
他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從來沒經歷過這些,直到被人塞進一輛麵包車才反應過來。
“你們是什、什麼人?想、想幹啥?”
他口袋空空,只剩下臉蛋能拿的出手,這些人不是劫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