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我說對了,惱羞成怒了吧!”餘慧娟桀桀笑著,目光怨毒。
“原來是抓住了我小叔子的軟肋,給他乾媽溜鬚拍馬,難怪他處處替你說話,蘇玫瑰,你真夠噁心的。”
什麼乾媽?真是個瘋婆子。
不料餘慧娟不依不饒,越說越激動,“大家都不認識她嗎?她爸爸是個賭棍,輸光了全部家產,然後色誘我小叔子,讓他幫忙還賭債,這種女人多可怕,誰有錢跟誰玩,真不要臉。”
“你說夠了沒有?”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蘇玫瑰,以前我不知道你的底細,被你騙的團團轉,現在被我當眾拆穿,就惱羞成怒?”
該死的!真想撕爛她的嘴。
回頭看到不遠處的王娥,躲在柱子後面抹眼淚,她的心一沉。
“餘慧娟,你別得意忘形,你的兒子……”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用力抓住,陸君陰沉著臉,盯著餘慧娟。
“滾!”
餘慧娟的臉色慘白的跟鬼一樣,身子搖搖欲墜。
“小叔子,她就是騙你的錢,你別執迷不悟。”
“滾,我不是你小叔子,死後不入我陸家墳,你跟我扯得著親戚關係?”
陸君氣場全開,餘慧娟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雙腿發軟,呼吸急促。
這是他第三次說同樣的話,前兩次都當他氣自己,故意說的。
現在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為什麼啊?自己犯了十惡不赦的重罪?要被他驅逐出陸家?
“小叔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還想怎樣?餘慧娟,大庭廣眾之下信口雌黃,蘇小姐沒告你誹謗,已經對得起你。”
餘慧娟拉著兩個孩子落荒而逃。
人群散去,陸君鬆開她的手腕,冷冷說道,“蘇玫瑰,我希望你能分清場合,別跟沒有文化的潑婦一樣撒野。”
“陸老闆,你不希望我說出陸志明的事?”她敏銳的察覺到陸君很生氣,因為手腕都快被他擰斷。
看吧,就算陸志明差點殺了他,他也不允許外人說陸家人半個“不”字。
“你知道就好,公眾場合注意你的身份。”
“兒子?兒子?你咋在這裡?”看到陸君,三娘高興的手舞足蹈。
“兒子,你瘦了,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飯?”
在王娥母女驚愕的目光中,陸君俯下身子蹲在三娘面前。
“三娘,我胖了,你摸摸,我臉上都是肉。”
三娘半信半疑的摸摸,抬頭問蘇玫瑰,“兒媳婦,你摸摸他胖沒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