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霸王說啥都不允許她回家睡,她頭痛欲裂,只好屈服他的“淫威”。
“護士同志,你打針手法是獸醫教你的嗎?”
“你會不會找血管?你看都快把她紮成窟窿眼?”
“嘿,往哪兒扎呢?不行回家多練練吧,你這樣容易捱打!”
小護士本來就緊張,被他在旁邊不停的嘮叨,越來越慌亂。
蘇玫瑰氣的抓狂,“陸君,你給我閉嘴!”
她難受到極點,紮了十幾針都沒找到血管,小護士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行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麼?快點給我扎,你就當旁邊的人是空氣!”
終於紮好針,蘇玫瑰長舒口氣,眼皮漸漸沉重,她喃喃著,“陸君,你一定是故意打擊報復我!”
“呵,蠢蛋,才發現啊?叫你逞能,叫你得瑟,人不大,膽子不小,若沒老子給你擦屁股,你早死八百遍了。”
若不是發現陸志明越來越廢物,他真想不起來陸老六的臨終遺言,也不會關注倒黴的蘇玫瑰。
“他孃的,陸家上輩子欠她的?”
一直睡到下午三點,蘇玫瑰睜開眼睛,發現李佳慧坐在床邊。
“佳慧,你怎麼來了?”
“陸老闆跟我說你在醫院,我就來了。”
提起這件事,李佳慧很生氣。
她問蘇玫瑰怎麼了?陸君故意賣關子,說到醫院就知道了,害的她騎車飛奔,路上摔了個大跟頭,腳踏車前軲轆斷裂,飛出去好遠。
“現在幾點了?”她晃晃腦袋,還是暈沉沉,很不舒服。
“三點十分。”
啊?
“佳慧,你帶沒帶紙和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警察同志要她四點前把保證書交上去,三千字啊,當她是“寫作能手”?平常編個作文都吭哧癟肚。
“你幹啥呢?”李佳慧一臉問號。
“回頭跟你細說,快幫我編些詞兒。”
差一分鐘到四點,兩人打車來到派出所。
老何呵呵笑著,“其實你不用交也沒關係,我們也不看。”
“啥意思?”
“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大家都見怪不怪。”
他雞賊的笑笑,“跟陸君處物件,一定很累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