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徵婚,全市鬧的沸沸揚揚,然而韓曉曉並不知道。
以她的尿性,知道後第一時間就跑去應徵,怎麼可能從服務員的嘴裡聽說?
額頭腫起雞蛋大的包,劉翠忍著痛說道,“你知道有什麼用?他又不喜歡你。”
“你說什麼?難怪我諸事不順,都是你個掃把星妨的我,陸君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
“曉曉,你清醒點好不好?靠自己本事吃飯不好嗎?為啥總想著歪門邪道?”
“人家陸老闆身邊缺美女嗎?單單一位蘇玫瑰,就把你比下去,放著天仙不娶,陸老闆為啥娶你?”
“劉翠,誰給你的膽量?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蘇玫瑰的走狗?胳膊肘往外拐,你不想活了是吧?”
仗著身形比劉翠高大,她一把將人撲倒在地,騎在她身上,拳打腳踢。
服務員都嚇呆了,這一層的總統套房還住著其他客人,聽到打架聲音,紛紛開門出來觀望。
劉翠被打的渾身痠痛,最終韓曉曉累了,才從她身上起來。
“你滾,別讓我再看到你,臭丫頭,差一點壞了我的好事。”
劉翠艱難的爬起來,她低三下四的哀求韓曉曉,“你跟我走,留在這裡,只會讓陸老闆更加瞧不起你。”
“放你孃的狗屁,快點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韓曉曉用力把她推了出去,房門合上的瞬間,劉翠徹底心死。
“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這是高銀河對她的忠告,也是她真實的寫照。
“曉曉,你聽我的話,離開這裡,不要墮落,去找一份安穩的工作,你不適合社會。”
她喃喃著,眼淚滑落,滴在手背上,冰涼徹骨!
這一切都落在蘇玫瑰的眼裡,是她讓服務員故意在韓曉曉身邊討論陸君徵婚的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她對韓曉曉的瞭解,不可能不去應徵,唯一的解釋就是,劉翠把這事給封鎖了,韓曉曉矇在鼓裡。
大佬就是大佬,她不拱一把火,怎麼可能讓大佬主動靠過來?
陸君要在海雲市開夜總會,未來十年內肯定會賺的盆滿缽滿,她要跟著一起發財,但是靠她個人力量,恐怕不行。
“劉翠,你好,我叫汪俊!”
劉翠苦笑,“蘇玫瑰,我知道是你。”
“哦,看來我低劣的伎倆,只能騙騙馬老闆。”她忍俊不禁。
“你找我什麼事?”劉翠打起精神問道。
“我也不拐彎抹角,你跟著我吧,給我當經紀人也好,同事也好,總之我喜歡你,欣賞你,希望能跟你一起共事。”
劉翠眼眸裡閃著亮晶晶的光,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學歷不高,笨手笨腳,不會說話……”
“不,劉翠,沒必要妄自菲薄,誰生下來也不是啥都會,我們一生都在學習當中,不是嗎?”
不會就謙虛的學,木訥可以試著改變,她重生回來一個月,性格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哪一個不是嘗試改變的結果。
“我給你高工資,每個月一千元。”
劉翠愣了下,隱忍著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謝謝你,蘇玫瑰,我、我願意加入。”
從韓曉曉大學畢業到現在,她一直跟在身邊,即是保姆又是使喚丫頭,啥髒活累活都要她去幹,每天非打即罵,當初說好的一個月三百塊錢工資,她連個影都沒見到。
平常生活拮据,她去翻垃圾桶,撿一些紙板塑膠瓶子賣錢,勉強裹腹。
這些事她從未跟人提起過,總想著有一天能苦盡甘來,可惜韓曉曉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現在硬生生把她推了出來。
“好,就這麼說定了,這是我家房門鑰匙,如果你沒地方住,可以暫時住在那裡。”
“我閨蜜李佳慧,你應該見過她,她也住在那裡,你們倆有什麼事,可以互相照應。”
“啊?”劉翠不解的問道。
“你不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