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小栓睡一屋?還是和大力睡?鐵輝?劉軍?”
都是歌廳的男服務生,這裡是陸君的家,也是他們的員工宿舍,就算小栓沒有看住她,還有大力,鐵輝,劉軍!
蘇玫瑰渾身力氣被抽走,無奈的瞪著眼睛。
一米八的大床,躺兩個人並不擁擠,但是她和他又不是夫妻,怎麼能睡一張床?
“……陸老闆,男女授受不親!”
“別磨嘰,我又不會把你咋地,困,別吵我睡覺。”
很快陸閻王鼾聲如雷,蘇玫瑰抱著膝蓋一直坐到天亮。
真奇怪,自從父母去世後,陸君第一次睡的很香,一夜無夢。
看到蘇玫瑰兩隻大熊貓眼,這位活土匪吃吃笑著。
“又不是不讓你睡覺,你至於把自己變成國寶嗎?想賣萌,門兒都沒有!”
呸!我吐你一臉!蘇玫瑰忍不住腹誹道。
這人是雙重人格?還是精神分裂?前一秒毀天滅地,後一秒春風十里?笑什麼笑?顯著你有大白牙?
“篤篤篤!”
小栓探進半張臉,笑嘻嘻的問道,“玫瑰姐,你睡得好嗎?”
“嗯,你玫瑰姐睡的可好了,點燈熬油,差點把自己熬走。”
“陸老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怎麼滴?我就說了,你想咬我啊?”
“你……!”
發現氣氛不對勁,小栓趕緊打圓場。
“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倆也不能虐單身狗是不是?啥咬啊咬的?君哥,人家我還未成年呢!”
“滾,有長鬍子的未成年人?你進來幹啥?”
“嘿嘿,這不是到飯點兒了嗎?我問問玫瑰姐吃啥?”
陸君挑挑眉,斜睨著蘇玫瑰,“你想吃啥?”
氣都氣飽了,還哪吃得下飯?
“我吃空氣!”
“聽到了吧?去給你玫瑰姐弄一包空氣,吃完得道成仙!”
“陸君,你是不是有病?”蘇玫瑰決定拼個你死我活。
“你有藥?”他大言不慚道。
“我是有病,胃病,你會治給治治?”
蘇玫瑰氣的轉身往外走,只見客廳裡大力,鐵輝,劉軍並排坐在沙發上。
“嫂子好!”
尼瑪,這群山炮中了邪吧?
最後她一個被裹挾的半殘障人士,站在廚房裡給一夥智障煮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