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玫瑰,給你一次機會,快點跟我說,不然再想說,我是不會聽的。”
蘇玫瑰簡直要給他氣死了,這位爺就是誠心給她氣受,那幾位老師本來都已經上樓了,他這麼一喊,幾位鬼鬼祟祟的躲在樓梯口偷聽。
“我數三個數啊,一、二、二點一、二點二……”
“陸君,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是不是缺錢了?”
蘇玫瑰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這個人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她本應該恨他才對,為啥一次次心軟,就是恨不起來呢?
“缺多少?我現在身上只有三千來塊,應該不夠用,明兒你去找紀晨曦,在吧檯裡支取,記得打個收條。”
好半天蘇玫瑰才開口,“陸老闆,你都不問問我,借多少錢,為啥借錢嗎?”
“我問得著嗎我?我又不是你爹!”
“……”就……很想打人有木有?
“再說了,我是你唯一債主,唯一你懂嗎?必須是蠍子粑粑,知道我啥意思吧?”
蠍子粑粑——獨毒)一份。
就算她要借錢,也只能找他一個人,霸道的連這種事都不放過。
“陸老闆,過兩天是廣交會,你能不能把我帶著?”
“幹嘛?你想去釣凱子?”
“……你不要把人想的齷齷齪齪。”
“那你想幹啥?”
“我給你拎包,這樣總可以了吧?”
“蘇玫瑰,你又不是我的人,我幹嘛使用你?”
就……一個開玩笑無底線的人,哪來的原則性啊?
“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保姆嗎?”
“哦,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他轉頭跨上摩托車,見轉蘇玫瑰急急問道,“你要走了?”
“你該履行保姆職責。”
“什麼?”
“我餓了,給我做夜宵,還有明天后天的飯,我可以考慮讓你拎包。”
“……”
尼瑪!怎麼兜兜轉轉最後她還是回到原點?
不對,她是因為他借錢生出一絲仁慈,不想讓他在廣交會上遭侯老大他們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