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夫作為廖文,在康橋學院的導師,本來對廖文提出回國的申請,感到十分的失望。
以至於廖文已經回國很久,奧德夫都沒有問過自己這個學生的事情。
直到今天在自己進行實驗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有兩個學生,正在偷偷地看一篇,廖文寫的文章。
等到奧德夫看過之後,頓時覺得廖文才是自己最出色的那個學生!
“你們,日後一定要多多的向廖文學習。
他身上這種,務實,求真的態度,是我在你們身上從來都見不到的!
日後一定要謙遜,懂了嗎?”
什麼叫務實求真,合著賣國求榮在奧德夫眼裡,竟然成了務實求真的表現。
這如果是讓國內的民眾知道了,恐怕不得指著他的鼻子,罵個狗血噴頭不成。
只是國內外的資訊交流,還是存在著時間上的遲緩。
他們此刻看到的這篇文章,都已經是廖文,很多天之前發表的最早的那幾篇之一。
至於廖文新發表的幾篇,有關國內光刻機情況的文章,還沒有傳到他們這邊。
畢竟不是學術性的文章,在國際上的傳播,只能靠著新聞媒體以及各種網路途徑,算不上能有多快。
若是讓他們知道了廖文現在的處境,恐怕也不會說出現在這樣的話了。
因為經過長時間的引戰,群眾對於廖文的忍耐程度,終於達到了一個極點。
廖文字以為自己在網路上的輿論攻勢相當成功,卻不知道,這其中有一大半的人,都是各個集團派出來找華興集團麻煩的。
沒辦法,現在七奈米級別的光刻機,除了國外,就只有華興集團有。
不想辦法把華興集團搞臭,他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拿到技術。
這其實也是沈衝老早就定下來的計劃之一。
只是之前有廖文定在前面,所以一直沒有執行而已。
現在廖文式微,在沈衝的眼裡,也是時候往這把火裡澆上一桶油了。
可......
經常喜歡一個人呆在天台的沈衝,卻聽到彙報,失去了嚴埃的蹤跡。
本以為嚴埃已經應該回到了華興集團,可從華興集團內部的線人來報,嚴埃也沒有回到公司。
那人到底哪兒去了呢?
沈衝憂心忡忡,卻始終聽不到任何一個能夠算上‘好’的訊息!
這可急壞了一堆,準備對華興集團下手的金融巨頭。
本以為華興集團是熱鍋上的螞蟻,卻不成想,小丑到最後竟是自己。
而除了秦昊以外,只有嚴埃自己知道,秦昊給自己的那本光學原理上,都記載著什麼!
從愛因斯坦的光電效應出發,到最後竟然能夠利用光,來找到空間與時間的節點。
這怎麼可能?
嚴埃看不懂,因為後邊的內容,實在過於深奧。
不過嚴埃卻從中找到了光刻機最核心的光學元件的製造方法!
難怪秦昊要讓自己拿等價的東西來換!
想到這裡,嚴埃滿臉堆笑地答應了秦昊地各種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