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淙俯身,緊緊盯住冉灼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覺得是坐牢痛苦還是死了痛苦?”
男人冷漠的眸子微斂,勾起的唇角帶著無邊的冷意與輕蔑,似乎只是隨隨便便的問出了一句話。
冉灼身體一僵,嘴上努力的扯出一抹微笑:“那……那什麼,我突然覺得我好像特別困,不行,我撐不住了,我要睡了,晚安老公。”
話落,冉灼不等秦淙回答自己,就慌慌張張的閉上了眼睛,生怕自己慢一步就會被抓住問個究竟。
見此,秦淙輕嗤一聲:“既然這麼膽小怕死,剛剛還那麼作死幹什麼?”
還不是為了你!
要不是你,我作死什麼?
我又不是無聊,喜歡受虐。
冉灼心裡有一萬句話想反駁,實際上卻一句都不敢吭,甚至連睜開眼的勇氣都沒,只閉著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什麼都聽不到。
問話沒有得到回應,秦淙以為冉灼是心虛,面上冷意更重。
他看她就是太被寵著,上房揭瓦習慣了!
他剛才就應該讓她再凍一會兒,長長記性,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不然,她做事時就真的什麼都不考慮。
秦淙冷哼了聲,手上下意識的又將旁邊的被子往裡掖了掖。
經過被秦淙冷酷訓斥後,冉灼心中對秦淙的想法倒是悄然熄滅了兩三天,但也只兩三天,在第四天冉灼抱著《凰謀》劇本研讀到越溪與男主洞房一段時,那些想法就又突然冒了出來。
冉灼看著將劇本上描述的“情到濃時,一夜無眠”幾個字來來回回看了十幾遍,心裡暗自思索:
情到濃時是個怎麼樣的濃時?
是順其自然順水推舟順勢推倒的那個濃時?
還是說自己自行判斷,然後做做心理準備呢?
冉灼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把劇本前面一部分以及書中描寫這段之前的情節都好好看了一遍,好好研究研究這個情到濃時是個什麼情況。
於是,等許易走進休息室時,就看到了冉灼抱著《凰謀》原著刻苦攻讀,偶爾還皺起眉頭拿筆在上面畫著什麼。
許易心裡頓時十分欣慰:“冉灼,你這樣的態度不錯,等以後進組肯定可以仔細刻畫出越溪這個人物,到時候效果一好,總裁對你的懲罰肯定可以收回一些。”
秦淙?
對她的懲罰?
冉灼心一緊,猛地抬頭看向許易:“你怎麼知道總裁罰我了?”
“嗯?”
許易覺得冉灼這話問得很奇怪,那天總裁把她叫走時,她不是知道他也在場嗎?
許易擰眉:“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事?”
因為你不該知道啊!
明明我和秦淙是隱婚,而且那天晚上我開啟窗戶降溫被罵的事發生在也是我們臥室,你怎麼可能知道!
冉灼心裡有些崩潰,反問:“你為什麼會知道?”
“????”
許易想不明白冉灼為什麼糾結這點,無可奈何的說道:“我當時就在現場,而且我是你經紀人,這種事情我知道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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