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吻了許久。
冉灼從來不知道,清冷如秦淙也有這麼迫切的時候。
摸了摸微微發腫的嘴唇,冉灼嘆氣:“秦淙,你是不是屬狗的?”
“不是。”幫助冉灼整了整凌亂的頭髮,秦淙淡淡的說道,“我屬豬的。”
“怪不得。”
冉灼冷哼了聲:“俗話說得好,豬急了也咬人。”
秦淙:“????”
有這句俗話嗎?
他怎麼沒聽過?
不都是……
眼角餘光瞄到冉灼與方才已然大不一樣的唇,秦淙輕咳了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
“閉嘴!”
聽著秦淙就要說些什麼有的沒的,冉灼臉一黑,急得連忙開口打斷了他:“誰要聽你說這些!”
親都親過了,哪有還有親完別人又道歉的又說親前感想的?
她是他老師,要他交作業嗎?
真是……直男!
什麼都不懂!
冉灼在心裡狠狠的罵了秦淙好幾句,然而秦.鋼鐵直男.淙卻一點都沒感覺到自己話語有異常。
不說這個,那說什麼?
或者說,他現在要說什麼?
秦淙眉頭微蹙,像是遇到了巨大難題,認真思索著正確答案。
見自己喝止住秦淙後,秦淙就像是啞巴了似的,開始什麼都不說,冉灼心頭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