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秦淙長得太好看。
好看的讓她把持不住。
默默在心裡回答完自己的問題,冉灼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勉強露出一抹微笑:“老公,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我的神經看到你對我這麼好,這麼關心我,就感動了,覺得不能再疼下去辜負你對我的好,然後就恢復正常了呢?”
秦淙沒有回答。
他定定的看著冉灼,視線中仿若糅雜了冰渣子,冷得嚇人。
瞬間,冉灼心底那點僅存的為自己辯解的小心思煙消雲散。
她低頭:“老公,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秦淙依舊沒說話。
冉灼頭低得更狠了:“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諒我。”
秦淙還是沒說話。
冉灼頭幾乎要低到地上了:“我可以發誓,天打五雷轟還是死後不得超生還是出門被車裝死,誓言隨你選,只要你別生氣。”
“老公,求求你,別生氣了。”
“是我不對,我以後會改的。”
……
為了得到原諒,冉灼開始了絮絮叨叨的道歉。
極其真摯又極其誠懇。
在她這源源不斷的語言攻勢下,秦淙終於開了口。
他問:“冉灼,好玩嗎?”
“什麼?”冉灼一懵,沒能反應過來,“什麼好玩嗎?”
“拿自己受傷的事情說謊,好玩嗎?”
慢慢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秦淙問:“是不是覺得裝出事,看我著急,看我擔心挺有意思?”
如果秦淙是直接發火,直接怒斥冉灼,問冉灼是不是撒謊成性,什麼謊言都說,冉灼心裡還覺得沒什麼,可以自顧自的胡攪蠻纏或者胡說八道的模糊重點,為自己爭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