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起床時秦淙身體某些地方不知名的變化,冉灼頓時頭低得更狠,稍顯慌亂的扒了口面前小米粥。
不遠處,秦淙餘光瞄到冉灼的動作,嘴角不自覺的翹了翹。
大踏步走到餐桌旁,拉開座椅,坐下。
秦淙道:“爸,我喜歡吃涼一點的早餐,冉灼沒去叫我是為我考慮。”
冉父對這話是半點都不信。
“小淙,你不用護著她,知女莫若父,她什麼德行我最知道,就是懶,不想動,不想跑那兩步。”
一直被親爸石錘懶惰,冉灼覺得很委屈。
她從飯碗裡抬起頭,弱弱的說道:“爸,我覺得你對我有誤解。”
“有誤解?”冉父現在是看冉灼哪哪都不滿意,冷哼了聲,“我是你爸,我還能看錯你?”
冉灼撇嘴:“你是我爸,又不是我肚裡的蛔蟲,怎麼可能對我什麼都瞭解。”
冉灼這話一出,算是捅了婁子。
冉父放下手中餐具,猛地一拍桌子:“還敢頂嘴,真是還反了你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結婚了,我就收拾不了你?”
冉灼嚇得縮了縮脖子:“我說得是實話。”
“實什麼話,你……”
眼看冉父怒氣越漲越高,大有當場起身怒罵冉灼的趨勢,秦淙伸手拿過冉父面前杯子,給冉父倒了杯茶:“爸,您別生氣,冉灼年齡小,不會說話,您一手把冉灼帶大,當然是最瞭解她的。”
被秦淙這麼一說,冉父覺得心裡舒服多了:“小淙,還是你懂事,不像冉灼……”
冉父狠狠瞪了冉灼一眼,表達自己對這糟心女兒的不滿。
冉灼被瞪的委屈極了。
她怎麼了?
她怎麼了?!
她不就想給自己正正名,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難道就興她爸汙衊她,不興她維護下自己的清白嗎?
越想,冉灼越氣,張口就要再反駁幾句。
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