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忽地一僵。
冉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就是一個情急之下的比喻,你別介意。”
“比喻?”秦淙挑眉,“那你說說,’我偽造記憶’這句話中,本體、喻體和比喻詞分別是什麼?”
冉灼:“………”
她哪知道!
她就是為了逃脫責任胡亂說了一句而已。
而且,哪怕她說得真的是個比喻句,她也根本答不出什麼本體、喻體和比喻詞。
真是為難人。
冉灼極其想哭,但明面上卻絲毫不敢反抗,而是秉持著只要認錯態度足夠快,責罰就追不上自己的信念,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對不起,秦淙,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只是太著急了,求你原諒我。”
軟軟糯糯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語氣,再加上慫得不能再慫得內容,冉灼把自己示弱的態度表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她這副模樣落入秦淙眼中後,黑眸裡瞬間生出一抹懊惱,眉頭隨之緊鎖。
他明知道冉灼最喜歡溫柔。
怎麼還是一個沒注意,就顯露了真實想法。
竟然讓冉灼……
又看了眼面前垂著頭的冉灼,身上散發的冷氣陡然一收,秦淙唇角微勾,露出三分柔笑:“什麼道歉,我剛剛不過是在和你開玩笑。”
“啊?”
冉灼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轉折,驚呆了:“玩笑?”
“嗯。”
秦淙眼也不眨的認下了這句話,順手就將自己自然顯露的真面目劃為了幽默。
面色正經,沒有任何心虛。
秦淙天生長了一張不像是說謊的臉。
尤其是那威嚴的鷹眸,隨意一暼,就能把人對他的懷疑粉碎的一乾二淨。
因此,冉灼很快就相信了秦淙所言,並得寸進尺的問了一句:“那……你剛才說我同意過分居的話,也是開玩笑吧?”
對上冉灼希冀的雙眸,秦淙唇邊微笑更大,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摸冉灼頭,是秦淙這兩天剛培養的一個興趣。
冉灼的頭髮又黑又亮,宛若綢緞。
每次撫摸,都讓秦淙內心生出些許滿足,並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確實還在擁有冉灼。
冉灼不知秦淙的心理活動,還以為秦淙摸頭是表示贊同,忍不住就咧開嘴笑了笑,聲音都歡快了不少:“秦淙,既然你剛才都是開玩笑,那你趕快讓齊媽他們停下來,別再折騰她們了。”
秦淙:“折騰?”
冉灼點頭:“對啊,東西拿來拿去,多麻煩,太折騰人。”
“沒有折騰。”秦淙唇邊笑容再次擴大,對著一臉疑惑的冉灼,輕聲說道,“東西只有拿去,沒有拿回,因為——”
“你同意分居那話,我沒有開玩笑。”
“就在你進組前,我幫你吃掉齊媽做的面時,你同意的。”
“我的阿灼,你想起來了嗎?”
最後一句話時,秦淙聲音溫柔到了極致。
尤其是“我的阿灼”那四個字,在舌尖上打了幾個轉,像是春日的一汪春水,帶出了無盡纏綿與悱惻。
又如同初夏飄飛的柳絮,四處追隨著你,顫顫的撩人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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