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灼能明白的,張池也能。
但何時打的就是“公平”旗號,張池就算明知道何時有為難冉灼的意思,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稍微在面上替冉灼圓了幾句:“本來我是準備在你快離場時再讓你解密這件事的謎底,但現在何時老師當面提出了這疑惑,你是藏不了了,還是快點把你那點小心思都說出來吧。”
語氣活潑,唇角帶笑。
張池瞬間將氣氛中何時帶來的指責感驅散。
冉灼心中十分感念,對張池感激的一笑:“既然張池老師您這麼說了,那我就真的不藏了,不然一會兒打分不清不楚,對我對其他選手對評委老師們都不公平。”
張池嗯了聲,笑著接話:“那確實,指不定還因為你,我會被人罵上熱搜,說我在節目裡黑幕你。”
“那我要快點解釋下了。”
應完,冉灼咳了聲,正色道:“何時老師給我的主題是小人。俗話說,心口皆是是君子,心口皆非即小人,佛經上又說,’妄言惡口之人,死後墮入拔舌烊銅犁耕的地獄之中,要受過久遠劫很長時間的痛苦之後,才能再投生為畜牲,經常以荊棘作為食物,因此造了口是心非的罪業,就會獲得如此的果報!’”
說到這,冉灼停了下,抬眸看向何時,巧笑倩兮:“何時老師,我表演就是佛經中的小人墮入拔舌地獄後的事情,我覺得演小人不一定非要表演他的背後捅刀和表面正義,也可以表演下他的最終下場,比如被拔舌。”
“何時老師,你覺得呢?”
泠然目光投過黑眸直直射到自己身上,何時心忽然一緊,下意識的去摸評委席上所放的秒錶。
冉灼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她知道了多少?
只是今天這個計時還是上次勸她退賽,還是那……
當指尖觸及秒錶冰涼的表面,何時突然清醒。
冉灼不過是一個小選手,一個被蘇延厭棄的小演員。
沒錢沒權沒勢力,她能知道什麼?
也就是做出花架子糊弄糊弄人罷了。
這樣一想,何時心大定,輕嗤了聲:“冉灼,你這是故意混淆主題,我讓你表演的是小人,你表演什麼小人的下場?”
如海選一樣的為難。
冉灼眸光閃了閃,低眉順眼的說道:“何時老師,我覺得小人的下場也算小人的一種,比如柚子皮也算柚子,您覺得呢?”
他覺得?
他覺得狗屁不是!
何時想直接反駁,卻一時找不到詞語,想像海選現場似的隨便扔出一通斥責,對著冉灼恭敬有加的模樣又說不出。
畢竟,這是比賽現場,多家媒體都在,不比海選現場任他發揮。
尤其是在冉灼沒有任何失禮的情況下。
何時又氣又怒又找不到發洩口,最終只能板著臉說了一句:“我並不贊同你今天的表演方法。”
冉灼低頭,聲音越發恭敬:“那真是對不起,今天的表演辜負了您的期望,我以後會繼續努力的。”
我什麼時候對你有期望!
攀扯什麼!
何時氣得牙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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