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爵就是個愛乾淨的人,只要是他坐的車子,車內絕對的一塵不染。
到處都翻高了都沒找大想要的東西后,項意琪直接就不管不顧的把自己身上穿著的襯衣用牙齒咬開一個口子後,撕下了一條布帶,不由分說的就將洛子爵膝蓋傷的傷口給包了起來。
看著項意琪專心而小心的為他包著傷口,洛子爵的眼中泛起了濃濃柔情,剛伸手想要輕撫她的黑髮時,項意琪抬起了頭。
洛子爵立馬裝一副很痛苦的模樣,哼哼唧唧的:“啊,好痛啊,只怕以後走路都不方便了。”這話說的連他自己都覺得特別的娘炮,就像是在乞討她的可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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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項意琪上當了,臉色變的很心疼,連忙問著:“這麼疼啊,一定要去醫院了,你坐過來,我開車。”
這回,洛子爵沒有在堅持,和項意琪換了座位後,安心的坐在了副駕位上,做著一切就是為了讓她分心而不再有時間回憶綁架時他受傷的樣子。
只是,一路上在項意琪開車的空檔,洛子爵不停的在用手機發著簡訊,他將剛才想要撞他們的那輛車的車牌,車型都發給了左衍,最後一條簡訊是:馬上給我查清楚!
回了家後,項意琪細心的照顧著洛子爵的洗漱,直到上床了才算停了下來。
洛子爵總是默默的看著項意琪為他做這做那,在他眼裡,這時候的項意琪最為溫柔。
而對於項意琪來說,在他身受重傷的時候她沒什麼也沒能為他做,現在,哪怕就只是一點點的腳傷,她都心甘情願的照顧他。
兩人的這種不同心情,早就了稍有的和諧。
待項意琪一上床,洛子爵就將她攬在了懷裡:“小意。”
項意琪埋首在他的胸前,沒有出聲。
“為什麼不說話?”
“你還沒有說那個女人的事。”
洛子爵這才恍然,弄了半天身邊這個小女人還在計較這件事。
“你到底說不說啊?”項意琪嘟囔著,每次問他都是推三阻四的,她對他這般護著貝小北的態度很不滿。
洛子爵張了張嘴,本欲說的,可結果又閉上了嘴,眉頭微微蹙起,他不想再因為貝小北的事,讓兩人再度吵起來。昨晚已經為此而分居了一晚上。
感覺到洛子爵還在猶豫,項意琪一氣之下就要從他懷裡掙扎著起來,也無意之後中碰到了他的傷口。
洛子爵立馬做出了一副痛苦的模樣:“疼,疼啊!”
一聽他喊疼,項意琪所有的不滿頓時就沒有了,準備掀開被子去檢視他被包紮著的傷口,被洛子爵一把拉住。
“討厭!”項意琪嬌嗔的粉拳打在了他的身上。
洛子爵也不反駁。
“睡覺!”項意琪雙臂一裹,將他的手臂死死抱住。
洛子爵真是苦笑不已,他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昨晚的分房而睡,項意琪並沒有睡好,所以,到了現在,又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又窩在了熟悉的懷抱裡,她在安心中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感受到身邊的人兒安靜了下來,聽著一陣陣輕柔的呼吸,洛子爵知道她已經睡著了,在不需要再做遮掩時,他那本是溫柔的黑眸中漸漸冷卻,精光閃爍,逐漸透露出一股狠意。
他的腦海裡不斷閃現著那輛朝他們撞過來的車:“敢挑釁我?下場就是第二個項風!”
第二天,項意琪毫無疑問的還是被禁足在家。
只不過這一次洛子爵對她的禁足不再是為了她與別的男人私會,而是再一次為了她的安全,只不過項意琪並不知道罷了。
就在她剛剛吃過早點,準備接受無聊又枯燥的一天時,洛子爵打來了電話。
“喂!”項意琪無精打采的接通了電話。
洛子爵一聲輕笑:“怎麼?打蔫了?”
“你說呢?我現在可是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耶,我能高興嗎?”項意琪發著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