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和阿言的名字要寫在一起,哪怕百年之後,也要刻在同一塊墓碑之上。”納蘭言鄭重其事的說道。
房越眨了眨眼睛,可是納蘭言沒有注意到。
這段日子以來,房越都在審視自己對納蘭言的感情。
從開始的愧對她,不停地躲避,直到他被抓到,逐漸變得釋然和解脫吧。
然後他就開始不停地思考,每天都在思考,思考該怎麼做,該怎麼面對。
納蘭言闖入了他的生活,改變了他的生活。
前院的滿園蔬菜,後院的小家禽。
無人叨擾的嫻靜生活,曾經也是他想要的啊。
他那時候就想離開乂閣,去看遍天下,最後再隱居在山林之中,找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日子都這樣慢慢過去了。
晚年再看兒孫承歡膝下,也是再幸福不過的吧。
房越就是很厭倦從前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他真的活夠了,那種聽人擺佈的感覺,真的真的再也不要經歷了!
所以他才想要逃得遠遠地。
現在,他的理想生活實現了一半不是嗎?
他一直無法跨過心中的那一堵愧疚的牆,方才納蘭言吻上來時,他整個人心亂如麻……
這個笨蛋什麼也不會,就這麼在他嘴巴上幹啃呀啃,嘴唇都被她啃破了一個傷口。
這些日子,這些夜晚,她躺在他身邊拼命的造作呀,今天終於可以一起“報復”回去了!
吃抹乾淨之後,他又迷茫了。
他想好要和納蘭言過一輩子了嗎?自己能給她未來嗎?
這個姑娘就像一條小蟲一樣,一直在他身邊拱來拱去,還在他的手心寫字,還說百年之後墓碑之上要把他們的名字刻在一起的話……
真的是……
五味雜陳。
房越反握住她亂動的小手,側過身把納蘭言擁入懷中,埋頭吸著她的秀髮,聲音低沉道:“好呀——”
聽到這兩個字,不覺間,納蘭言哭溼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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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到這裡,蘇與定了定神。
既然如此,房越不是已經不做乂閣的任務了嗎,後面怎麼會和納蘭言一起去刺殺“殺神白寧”?
這一番回憶起來,著實有一些傷神。
蘇與抱著劍,閉眸休息。
天黑了馬車才晃晃悠悠進了城,相比較桃花城,這座城晚上的夜市實在是熱鬧極了。
先找了間客棧住下來,趕了一天的路都沒怎麼吃飯。蘇與沒什麼心情用膳,只想著這裡的據點在哪兒。
剛奪回身體,一些東西還需要慢慢的適應。
想了好半天,她終於想起來了,立馬朝據點趕過去。
吹雪也跟在了後面,蘇與可沒有時間管他。
他現在就是要找到傅韻,把他帶離這裡。
雖說目前還沒有找到破解這裡的法子,但是總能找到的。
一腳踹開據點的大門,蘇與亮出令牌嚇退了那些上前的人。
據點老闆匆匆出來,她冷著臉問道,“房越在哪兒?”
熟悉的身影推開人群向她走來,蘇與看著傅韻,還是認識的那一張臉。
“傅……”差點兒叫出的的真名,幸虧及時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