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心裡還有太多的疑問,比如房公子為何號令這麼多遊魂來保護謝宛兒,不巧,她還沒有問到這一點,房公子就來了,她總不能繼續問。
“等等。”房公子叫住她。
蘇漁暗道:真是不妙。她慢慢回過頭,房公子說道:“宛兒曾與你有過爭執,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蘇漁無所謂道:“不是我放在心上,而是你該讓她別總記仇才對,那我就謝天謝地了……”
蘇漁頓了頓,看了眼房公子的臉色,覺得話不應該再說下去了,本來她還想說最近謝宛兒看她的眼神像看見了仇家,不過如今看來,同房公子說了也沒用的,他是個護內的傢伙。
反正只要謝宛兒不和自己動真格的,她才不會隨便找別人的麻煩呢。
房公子沒說話,蘇漁料他也無法反駁,轉身加快步伐離開了樹林。
回到宿舍裡,幸好大家今天都在宿舍。
張宜歡看見她,問道:“小魚,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呀?”
“朋友生病了,去照顧她了。”蘇漁答道,轉頭看見自己的桌上放著許多的喜糖,“哎,這是誰放的糖果呀?”
“嘿,還能是誰呀!咱們宿舍不就小月一個人脫單了嘛!”張宜歡說。蘇漁爬到宋月床上,見她面色紅潤,一副嬌羞小女人之像,就知道她和……和……完了,不記得那個男生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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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門窗都開著,穿堂風特別大,蘇漁關起門,走到窗戶邊,看見遠處的天邊有雷光閃爍。
看來是要下雨了。
她關上窗戶,嘆了口氣:“大白天的還有紅色的雷光?”剛說完這句話,謝宛兒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從上鋪跳了下來,推開蘇漁,趴到窗邊一看。
蘇漁本來很生氣,不能白白被人欺負吧,但是想到房公子說的話,與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這事就算倒黴。
她翻了個白眼,甚是無語的躺到床上掐手機,刷了一會兒影片,見謝宛兒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忍不住就瞥了一眼,居然看到她哭了,沒有發出聲音,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
蘇漁愣神,謝宛兒發現了她,剜了她一眼,轉過頭去,蘇漁“嘁”道,將手機擋在眼前。
看來終究也不大安生呢。
鬱歡身體恢復之後,就不再喜歡一個人去旅遊了,但她依然熱愛旅遊,依然願意去看這個世間不一樣的美好風景。
這個學期結束了,暑假來臨,為期兩個月的瀟灑生活即將開始。
“宜歡,你什麼時候回來呀?”蘇漁問道。
“今天下午考完最後一門試我就走了。”
“我和小月明天上午走。”
張宜歡一面收拾行李,一面問在上鋪躺著不動,也不玩手機的謝宛兒“宛兒,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不回去。”
蘇漁看了她一眼,從自己這個角度也只能看見謝宛兒垂落在床邊的長髮。
張宜歡驚訝道:“不回去,你住哪兒呀?”
“不知道。”
看起來她似乎不大想回答,大家也就沒再問了,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
房公子又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即使出現了,也沒讓謝宛兒瞧見,遠遠的躲著看她。
而且,不僅如此,蘇漁還發現房公子的靈力衰退了許多,他現在已經無法維持肉、身了,魂體也變得透明瞭許多,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夜。
翻來覆去到了半夜快十二點了,蘇漁還是睡不著,每次回家的前一天晚上,她都會睡不著。
老實說,她是不想回家的,每一年寒暑假回家都是不愉快的。
其實,她現在的父母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她也是十八歲那一年才知道,自己原來是父母在孤兒院領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