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韻一邊捲起紙張,一邊說道:“你難道知道‘幸識納蘭’是什麼意思?”
蘇與冷笑一聲,微微歪著頭,用手戳了一下他胳膊,“你不會以為這個‘納蘭’指的是納蘭言吧???”
傅韻儒了儒嘴巴,沒說話。
蘇與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吃味了,如果納蘭言知道的話,應該會開心死吧!
“你這個笨蛋,這個‘納蘭’指的是風乂,風乂原姓‘納蘭’,所以指的當然不是納蘭言!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蘇與顯得有些吃驚。
傅韻點點頭。
蘇與卻搖搖頭,顯得有些失望,“傅韻哥哥!房越他不知道這個很正常,因為風乂不信任他,。而你,傅韻,身為魍魎局的副局長,居然也不知道敵人的本命,這種過失,是否可以定義為嚴重的不負責任?!”
傅韻再也忍不住了,噴了一句:“你放屁!”
“噗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蘇與笑的前仰後合,跟著傅韻離開的步伐,“你居然會罵人,說髒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傅韻聽的頭疼,乾脆捂起耳朵,心裡沒由來的十分煩躁!
蘇與捂起嘴巴,不笑了,轉而問道:“所以,聞人家你也不知道對不對。”
傅韻坐在風乂曾經坐的那一把椅子上面,看著手上的線索陷入沉思。
納蘭指的是風乂,這封書信落款也沒有名字。信中提起“恩”,這個“恩”是什麼恩,寫信之人如何報答的?
風乂除了對我和納蘭言有恩,還對誰有恩?
蘇與靠在桌沿邊上,拿過那個紙張研究著。“我想說,這個紙張很特別,你能認出這些文字,並不是因為你是傅韻的記憶,而是房越的記憶,所以這個古文字是處在房越那個年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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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韻看了她一眼,蘇漁雖說不笨,但是反應沒有這麼快,所以現在是蘇與的性格決定了大部分。“是這樣的,沒錯。”傅韻承認。
蘇與點頭。拇指和食指夾住紙張,輕輕磨搓,“這個質地非常的光滑,而且不會透墨,且又薄如蟬翼,以房越那個年代是造不出來這樣的東西的。而且這個東西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判斷是紙張,還是其他的。如果說是紙張的話,以當時的人類技術不可能造出這樣的東西,所以這個東西並不是人類的,故而……只有一種可能,是魔族,妖族,或者是冥界的產物!!!”
“不可否認你前面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最後的冥界是怎麼回事??”傅韻發出疑問。
“嘿嘿!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咯!”蘇與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她當然不會說納蘭言和兩界界主雙修的事情,傅韻要是知道了會氣到倒地不起吧,頭上好大一頂綠帽子!不過如果這個能讓他和納蘭言之間那僅剩一點的溫存感情破滅的話,蘇與是不介意說出去的。
這個事情後面再說,蘇與會讓它在該它發揮的時候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傅韻無語,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知道追問下去也問不到什麼東西。
“你快想一想,魔族和妖族之間有什麼聯絡?”蘇與引導著他。
傅韻託著下巴,拿起一支毛筆轉著,“這個還用想嗎?妖界之主本身是魔族中人,這點聯絡還不夠嗎???”
“不夠,你再想想其他的,光憑這一點,無法判斷出是誰給他寫的信。”
傅韻又想了想,說道:“和他有關係的人多著呢,說不完的。”
蘇與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簡直想捶死他,行舉起拳頭,卻又放了下去。“你再好好想一下,撿一些重點妖怪來說吧!這個是一個關鍵的線索,沒準能讓我們找到從這裡出去的辦法,難道你不想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