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之想把後面這段話說出來,可是就結巴了,怎麼都說不出來。看著蘇與一步步逼近,他一點一點的崩潰了。言葉說的沒錯,這個女子他們惹不得!
“沒?那這麼說,是你自己想殺我???還是說你和你的小夥伴商量好的??嗯???”
一聽扯到言葉身上,庭之急了,說話立刻利索了——“和言葉沒有關係!是我,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注意!”
蘇與冷笑一聲,沒有再進一步,反而抽了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胳膊隨意的搭在了椅子上。
壓迫感沒那麼強了,庭之鬆了口氣。他趕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時候他才發現他手上的真火符咒全都不見了,一張不剩!
他立刻翻找起來,什麼都沒有找到。
蘇與抽出一張符咒,捏在指間,微抬下巴問道:“你是在找這個嗎?”
庭之一看她手上的真火符咒,心頓時涼了。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那麼多的真火符咒,全都被她拿走了,一張不剩。自己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你把它還給我!”庭之伸手就要,蘇與反收起符咒,捏在手心。嘿!就是不給!
“你先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否則你就別想拿回這個。那麼多符咒,可就剩這一張了。”
看了半天戲的傅韻這才看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看著地上那十三四歲的孩子,這麼小的年紀也敢自己一個人過來刺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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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有勇無謀。
“是我自己要來殺你的,和別人沒有關係!”庭之非常激動的說出來!
蘇與想了想,把符咒還給了他,說道:“不管是你一個人還是說其他人派你來殺我的,這都沒有關係,就算你們來十個人,一百個人,一千個人我都不怕。”
看來蘇與並未相信他說的話。
庭之接過符咒,反覆檢視了一下,確認沒有任何損壞,寶貝似的揣進了懷裡。
“這符咒是誰替你畫的?”蘇與很是好奇,這個真火符咒和聞人家所修煉的幻術可是兩個專業,這個小屁孩是如何學會的,而且還毫無錯處。
“我自己畫的。”庭之的語氣突然傲嬌了幾分。
蘇與笑而不語,反問其他:“你可知道你們族長去哪兒清修了?”
“我怎麼會知道!這等機密的事情,你過來問我,是不是太可笑了?”庭之突然變得十分囂張,蘇與白了他一眼,“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庭之噎住,咳了兩聲。
“好了,你可以滾了!”蘇與隨手一揚,門自動開啟了,顯得異常詭異。
庭之護緊胸口的符咒,像個螃蟹一樣,貼著牆壁蹭呀蹭呀蹭的蹭了出去,走到門外飛一樣的跑了。
門又自動關上了。蘇與站起來稱了個懶腰,“今天晚上可真是不得安生。”
傅韻問道:“這孩子為何想殺我們?”
“估摸著是他事情敗露吧,我能找到聞人家和這兩孩子也脫不了任何關係。聞人家規矩森嚴你也看出來了,若是讓他們家的掌門人知道我們是被他倆引來的,他倆怕是也性命不保了。想要先下手為強,殺人封口也是正常的。”蘇與喝了口水。
“既然是這樣的話,以後晚上就由我來守夜吧。”傅韻想了想說道。
“你一個人守夜太辛苦了,以後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咱倆輪流著來。”蘇與放下水杯。
“也行從今往後,咱倆還是得多注意才好,以免這樣的事情發生。”